听的一旁的祝玲胖脸上直冒冷汗,见队长面色越来越冷,忙反驳,“我哪有说赶工期不给你吃饭睡觉了,你别胡说。”

基地纪律严格,每个人都分工明确,像个大工厂,想要填饱肚子必须得有所劳动,但也不是毫无人性的,压榨苦力滥用职权是坚决不允许的,一旦发现,立刻逐出基地。

所以一旦安蕾说的事属实,祝玲丢了室长官职事小,被赶出基地可就事大了。

祝玲想砍死安蕾的心都有了,也看明白了,这女人就是个白切黑,看上去柔弱无害的,心里可鬼着呢,三两句话就快把她给说的被赶出基地了,瞅瞅队长这骇人的脸色。

安蕾忙又抱着脚哀嚎一声,昂脸望向了沈凌,可怜巴巴的,别看脸上没几两肉黄不拉机的,但那一双水汪汪的眼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

沈凌瞥了眼她的脚丫子,鞋子破了,露出的三个脚趾头无一幸免都被砸肿了,大拇指最严重还出了血,看着就很痛。

祝玲忙又解释,“队长,不是她说的那样的,我亲眼所见,这女人才搬了三趟分明就是偷懒不想干活,见你来了,才故意那样说的。”

安蕾:你踏马真相了!人胖脑子倒挺好使的。

沈凌说出了一句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你说她是故意用砖头砸伤自己的?就为了说那些话?”

安蕾:你踏马也真相了,外冷心热,是个好人,就是不知道腰好不好使?安蕾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乐在其中。

这一边的祝玲被问的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冷汗嗖嗖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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