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巨大的虚拟屏上滚动着数据。
曾局坐在会议室中央的皮椅上，面色凝重。他的对面是医护组专门替何如戈搬过来的一个布艺的单人沙发。
何如戈躺在沙发，虽然休息了一个星期，在顶级医疗仓的帮助下，伤口已经完全复原，但大量失血带来的虚弱还没有完全康复。他的右手边坐着雷帅，而Aldrich已经从美国飞了过来，坐在雷帅的旁边。
“夏总，您先介绍下系统的情况。”曾局说道。
夏华站在虚拟屏之前，说道：“12月17日系统运算出现在一次异样，从17日上午9点01分开始逐步上升，在9点17分钟出现峰值，大约增长了300%左右，总共经历了17分钟，这与雷帅所叙述的与僵尸王的战斗时长基本一致。在9点17分后，系统运算速度出现了一次断崖式的下跌，运算水平回落到之前的90%左右。在其后的30分钟之类，累计有569.7632万个帐号退出系统，与匹配回到现实中的人员数目完全匹配，经公司系统员核实后，这569.7632万个均为白银以下帐号，大部分为青铜帐号。”
“小甘？”曾局看了一眼身旁的甘青月。
虚拟屏上，全世界的数据开始全方面呈现：“569.7632回归现实的人，其中死亡5.0137万人死亡率0.87%，重伤45.1508万人重伤虑7.92%。经过当地相关部门对回归后身体状态较好的游戏者进行的调查。90%的调查者回答，进入游戏后随机组队五人进入地图——九层妖塔。有20%的调查者不敢进行游戏，而且在九层妖塔外等候至出游戏。50%的调查者，在刷完第一次出现伤亡后选择在九层妖塔外等候至出游戏。仅10%的调查者刷完第二次，1%调查者刷完第三次，其中有三队刷完第四次，一队刷完了第五次。刷多次的人员均表示地图未有任何变化，包括最终BOSS僵尸王的能力。”
“可我们五刷时候的僵尸王牛B大了！”GUN站在何如戈的身后说道。
“针对这个情况，我们对五刷的队伍人员进行了调查，队伍五人之中，一人生亡，三人重伤。其中一位为退役的职业选手拿朋友的新号刷分时候进入的，队伍整体实力较强进行了第五刷。五刷之中BOSS仍旧未有任何异常。”甘青月答道。
“还有一个细节。”甘青月继续说道：“就是时间差异。以我们的游戏经历为例，因虚拟屏未带入游戏，只能按照经验值进行推算。五次副本经历三个小时左右，加上洞口休整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但在现实中却经历了整整11天将近270个小时，时间比67.5。在与调查者沟通时，我们也询问了相关问题，答案基本与此比例一致。”
“听了半天，这倒是唯一对我们有利的信息。”何如戈躺在沙发上开了口。
“何总，有什么要说的吗？”曾局的态度多了几分的肯定。
“九层妖塔是唯一一个训练用地图，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抗性跟没有时间要求的地图。就这种低级地图玩家在里面待了不到五个小时便有了如此大的伤亡。”何如戈答道。
“那按照何总的意思，剩下的人都凶多吉少了？”甘青月瞪大了那鱼泡一般的双眼。
“也是，也不完全是。”何如戈答道：“按刚才夏经理的意思，这五百多万人都是低级玩家，所有很有可能玩家的水平跟地图是进行了匹配。虽然剩下的地图要求高，但玩家水平也相对较高，生存的概率应该也会大一些。”
“那Lucif.....”GUN的话随口便溜出了嘴，当看着何如戈的目光之后，半道刹住了车。
“不仅是Lucifer。”何如戈却神情淡漠的补充完善GUN的话： “我们五个的帐号，我跟GUN的号不用说，排进前五没有问题，剩余三个都是白金以上的号，所以按照我们之前定律我们号便不应该出现在九层妖塔。”
“那您的分析是？”曾局的态度变的更加客气。
“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存在即合理。”何如戈答道。
“袁祁的存在也合理吗？”曾局直接问道。
“他救了我们。”何如戈反问道：“这种存在不合理吗？”
“那......”曾局心理平衡了下，对于自己有利的发展，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不去深究，于是转了话题旁敲侧击的问道：“何总能解释下，同样一个地图，同样进行了五次，为何你们不仅自己出来，还能将五百多万人带出了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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