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哪怕舍去性命?”
青岩笃定,点头。
宫九歌笑了:“今有一赌徒,欠债数百纹银,需要舍掉他正值芳龄的女儿,可解燃眉之急,他是否该死?”
这个问题若是单独提出来,答案不言而喻,但是有上一个问题在前,这个问题就突然变得……异常微妙。
赌,可是恶疾割肉做引,被卖的女儿,确实是如同割肉片刻解脱,燃眉之急……
从赫无双的角度看过去,那人侧对着他,唇角依旧是她往日的弧形,像是精心裁量,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舒适。
青岩彻底混乱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突然……开不了口了!
“这,这……”
两个问题很相似,各种意义上的相似。前者的答案很好理解,可后者……
见他答不上来,宫九歌接着问道:“现在,还觉得他该死吗?”
青岩脑海一片混乱,他只觉得一直坚定着的想法思维开始动摇,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青岩面上带出苦楚,咬着舌尖,却依旧坚定地咬出一个字。
“该!”他该死。
宫九歌笑了,倒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青岩此刻玉符动摇,脑海中错综复杂,却听到提问的人了一句。
“嗯,确实该。”
青岩倏地愣了。你刚刚的可不像是这么想的。
宫九歌怎么想,没人知道,因为她的下一句话是:
“题外话晚点,不过你要清楚,这些人现在在这里,是为了找出造成人心惶惶的罪魁祸首,还一方太平,不是为了给罪有应得的人申冤,你可明白?”
青岩内心撼动,语气中带上了恭敬,对宫九歌行了一礼。
“属下明白!”
宫九歌:“现在,把你之前看到的,重新整理一边,出来。”
旁人这时才明白她的目的。青岩肤色本就偏黑,此刻黑里透红。
青岩重新整理出的线索和刚才差不多,只是多了些许细节。
“……属下觉得,那饶状态很不对劲,情绪波动,似乎……太大了,而且,不知是不是属下的错觉,那人,不是在恐惧……”这只是青岩的个人猜测,但是这种猜测却是有迹可循。
青岩的法和宫九歌意料中答案的吻合,她侧过头,对着赫无双开口:“你,刚刚来禀的城西赌坊,那些人痴傻之前有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赫无双把玩着手中的墨玉扳指,狭长的眼有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宫九歌恢复了一贯的轻笑,略带痞气的作风带出了别样的雅致。
宫九歌:“个人猜测,凶手下手的人群集中在一处,这些人成为目标并不是凶手临时起意,而是预谋已久……”
到这,她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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