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字不识。

赫无双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什么,下一秒又被他掩饰的毫无波澜。

“这是什么字?”宫九歌手中的纸张往这边偏了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赫无双作答。

宫九歌应了一声,继续往下看,又接连询问了几个生僻字后,算是看完了。

第一次死的三个人,一父,二子,祖上是经商的,家境殷实,邻里处的不错,据这家还曾接济过一些穷人。就是经勘查发现,这家父子三人,贪恋女色,虽在这里这个情况对于男人来,似乎不是什么值得谴责的事。只不过出事当,三人还曾去过花街,叫了那里的红姑娘……

宫九歌:“三个人,去叫了一个姑娘?”

旁边侍卫云墨:……一个姑娘家问这问题真的好吗?

赫无双挑眉:“有问题?”

宫九歌反复看了看那句“家境殷实”,真要是她想的那样,这父子仨可就不是有点贪恋女色那么简单了。

抬眸对上赫无双的视线,宫九歌勾了勾唇角:“父子仨去花街叫了一个姑娘,没问题?”被叫的这姑娘……

“一个”两字咬的很重。

乍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父子仨……你们是去玩升级吗?!

里面还夹着一张有关红的笔录,她似乎是被这事吓着了,身体打那之后就一直不好,也没再出来接过客。

宫九歌手指翻动几下,挑出这一次那几个死者的相关档案。

如果第一次的死者是爱嫖,那么这一次的就是好赌。好赌,再多家当也经不起挥霍,偏偏他们还都没有什么家底,能当的都当了,就差把命给抵出去了。

感觉……都死的不怎么冤啊?

宫九歌又翻了遍那几份尸检书,几饶死因可谓是一般无二,都是头部遭钝器重击,但偏偏生前都不曾有过挣扎的痕迹……

这事其实并不难,至少宫九歌可以做到信手拈来,但是其他人要怎样做到,还是在不下药的情况下?

宫九歌突然想起来,“第二批死的人,是不是有一个活着的?”她记得,打劫她的是六个人,被她教训走一个,死的也是五个。

“是活着,已经控制起来了,”赫无双放下手里的茶盏,“不过,人傻了。”

宫九歌手一顿,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傻的?”

赫无双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宫九歌秒懂:……感情又是她的锅?

“要去看?”这语气,似乎是将事情全权交给了她一样。

宫九歌放下手里的笔录,整理了下头绪。

这人已经将很多事都处理好了,笔录也是面面俱到,挑不出问题,可她要的东西,就这些完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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