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行医三十余载,在这附近这几个村子里面走到哪里不都是人人敬仰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白眼一翻,差点没直接昏厥过去。
闻冬暖可顾不上他,吩咐周氏:“周婶子,麻烦你先准备一个能坐饶盆,一大桶的清水和一个水瓢过来,我要给你儿子清洗伤口。”
周氏点头转身就出了门。
闻冬暖也不拦着她,只是当周氏离开之后,她又看向村长。
“村长,麻烦你去弄点草木灰,就是杂草燃烧后的灰烬,然后将比例大概是两斤草木灰,五斤的水搅拌在一起,让草木灰溶于水,再用布过滤好提过来给我。”
本来还在犹豫的村长,现在听闻冬暖如此吩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相信了她的话,“我这就去。”
“我能帮忙做什么?”眼见村长和周氏都走了,赵氏担心闻冬暖还有其他吩咐,便开口道。
“婶子会写字吗?”闻冬暖问道。
赵氏为难地摇了摇头,他们村里可没有教书先生,想读书写字必须得到镇子上,只是一个月二两的束修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他们整个长青村,也就只有两三户人家有能力将孩子送到镇上去学习,其他人都是两眼一抹黑,甚至连自己名字都不懂得写的那种。
闻冬暖也猜到了,只能将目光转向那还没晕过去的王大夫,“我开药方,你来写。”
王大夫确定他真的会被闻冬暖给气死了,刚才骂他庸医,现在还对他颐指气使。
“老夫不写!”
“柱子是你害成这样的,现在我能救,你不写谁写?”闻冬暖恨不得直接上前踹翻这个死老头。
她自己是能写,但谁知道她写的字在这里是不是也通用,心为上还是先让别人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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