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家人的东西没放在厨房里。

陆天衣有心返回堂屋,再去翻找一下,看看食材有没有放在堂屋。可一想,算了吧,才刚重生过来,毕竟和人家还不太熟,就直接翻人家的屋子,太有些说不过去了。

有红薯了,有油了,有面了。

炸是不行,油太少。

做个什么吃呢?

陆天衣是个标准的吃货,只要她吃过的美食,都能凭记忆做出来。好朋友常戏说她:天衣就是个行走的食谱子。

就这点子食材,要照食谱做显然是不行了,那就只能按照顾仅有的这点食材独家创造了。

什么叫吃货中的顶级战斗机,那就是,无论给出什么样的食材,都能想到怎么吃更过瘾,更好吃。

陆天衣想到做到,迅速动手把两个红薯洗干净,用刀切成细细地丝。再找来一个干净的瓷碗,放些水再放上那点面,搅拌成糊状。放一点点盐。然后点火,烧锅。

点火烧锅这一关,她差点没把自已烧着了。因为点火的麦秆子太软太酥了,一沾火就着,她赶紧塞进锅底下,额头被火烤了一下。

大大的铁锅,锅口直径足有半米还多,就这一点子食材,使一个锅底子就够了。

以前庄户人家,哪家都有一个大铁土锅子的。一是因为过去家里人口多,二是要做过饭后再放水直接在锅里煮猪食。所以锅都买的大一些。

铁锅热得快,放上油,油还是太少了,天衣把罐子底都刮干净了,也就那么一小坨猪油,化了后散发出绝对的香味。天衣深吸了一口油香,果然还是这时候家养的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猪油香啊。

用锅铲迅速把油拨向锅边,然后再放进去红薯细丝,爆炒一下,然后再拨开,淋上那一点点白面糊糊,小火,再小火,等到定了型,一翻过来,哇,黄灿灿的猪油煎红薯丝饼,再小火等到另一面也定了型,然后轻轻转动。最后再盖上锅盖,息了火,焐一小会。

等待的这一小会,天衣找了一个碟子。吃饼还得用碟子,尤其是带油的饼。碗不行,会把型弄碎的。到这时候了,陆天衣还穷讲究呢。

再找出一把筷子,洗干净这些,再掀开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把饼切成小块,放到碟子里,底下贴着锅的一面又焦又酥,正面朝上锅盖焐的那一面,又软又香。

端着自已的战利品,陆天衣走到院里,找了个凳子坐在槐树下,小风嗖嗖着,拿着饼咬一口,此情此景真是享受啊。

哗啦一声响,陆天衣抬头,看到瘸子书田把一大捆柴放到地上,一头一脸地汗,瘸着腿走到水缸前,舀一盆水,头脸一起洗了一下。这么短的时间,瘸子就捡了这么多柴背回来,别看腿瘸,人倒挺能干的。陆天衣又吃了一块饼。饼太少了,她一不小心就吃掉了五块,一共只有八小块。

“尝一块,挺香的。”

人在屋檐下,吃着人家的嘴软,陆天衣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吃独食,虽然刚吃掉的那五小块油饼,根本抵不了饿。但她也得招呼人家一下,总不能自已都吃了。

“哪来的?”

陆书田白皙的脸突然涨红了。然文吧rane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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