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商贾新贵夏舟的夫人穿着寒酸,面容憔悴,像个丫鬟的谣言像风一样传开了。
更有甚者,说夏舟发家后虐待夫人,说他靠着夫人的嫁妆和岳父的帮扶才有今日的地位,如今竟反过来苛待夫人。
此事还被编成了话本,有鼻子有眼的说着,仿佛亲眼所见似的,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也频频提到此事。
一时之间,夏舟名声尽失,成为他人唾弃的对象,生意上的伙伴也开始拒绝同他合作,好不容易有些许起色的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
夏舟日日都睡不好,只能靠饮酒缓解燥郁之情。
一日,夏舟刚回到家门口,喝得酩酊大醉的他直接闯入房中,粗暴地撕开初舒的衣裳,动作也没有以往的温存,只有暴虐。
初舒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动作,疼痛让她的眼泪哗哗往下落。
若是以往,夏舟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肯定会心疼地放缓动作,轻声安抚她。
可是现在,刚从酒桌上下来的他,被同伴耻笑他当初靠夫人发家,如今又虐待夫人。
加上醉后的夏舟也有些失去理智,动作更加的粗鲁,初舒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眼泪也掉得更凶了,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夏舟本来就觉得心中不快,加上初舒这挣扎的模样,像极了被他强暴一样,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扬起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打了初舒一巴掌。
初舒也愣神了,可是很快,她就麻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初舒伤神的看着床幔,不再去看夏舟的脸,也不再挣扎,默默承受夏舟的残暴,只是眼泪也没有收住的一直流。
只是这次,却意外的比以往还严重。
......
翌日清晨,夏舟睁开了双眼,醉后刚恢复意识的他头还是有些剧烈疼痛。
“舒儿,替我准备一碗醒酒汤。”若是之前,夏舟还未醒来初舒就已经准备好了,还会温柔地服侍他洗漱。
“舒儿!舒儿?!”迟迟听不到妻子回应的夏舟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不料,他这一坐,腿不慎触及一旁的初舒。
“嗯~疼!”初舒像是被触及伤处,疼得哼出了声。
夏舟听到妻子的娇呼,神志也清醒了,他低头一看,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傻眼了。
他和妻子的衣服皆是凌乱地扔在外面,而初舒裹着被子瑟缩在一旁,还未苏醒的她,眉头轻蹩,一张小脸更是像忍受什么痛苦一般。裸露在外的一截藕臂更是遍布青紫,一片狼藉。
他看着妻子模样,昨夜的记忆也开始一股脑涌入,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自己究竟干了多少蠢事,一向怕疼的妻子竟被他这样对待!一想到昨夜妻子无声哭泣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他居然还忍心对她动手!!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夫君,不要,舒儿,舒儿好疼。”
妻子的无意识地呼痛,更是让他脸色苍白。
他赶忙起身穿上衣服,简单洗漱后去找大夫。
“嘶~”初舒身上的青紫让年迈的女大夫都倒吸一口冷气,她抬眸瞪向夏舟,几度深呼吸后,她才开口。
“你是怎么搞的!怎的这样对自己的夫人,就算你不喜她也不能如此。”大夫明显是知道外面的传闻,一开始她还不信,夏舟她还是比较了解的,夫妇二人如胶似漆,怎么可能苛待初舒,如今,她算是对夏舟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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