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色连衣裙,披着头发的女人赤足奔跑在一个黑色、非常压抑的空间里。她身上的衣服跟那个像娃娃一样的女人似乎一模一样。
在这个空间里,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方向,但是为了活下去,只有自己给自己希望。
她原本是穿着高跟鞋的,为了跑步,她一咬牙就扔掉了;她原本的连衣裙也是非常精致的,但由于是长裙,便也被她狠心撕掉了一半,即使这是她一个月在不同的酒吧驻唱好不容易得来的工资。
“见鬼,这没完没了啊!!”她看着前面的路,大骂一声,她停下来喘了一口气,便又继续向前,她从来不去考虑是否有出口的问题,因为她知道一旦考虑了这个问题,那么她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问题,她总觉得在她的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她。
每次当她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会听到一丝类似于大型那种野兽的喘气声,有时候甚至还能听到那个野兽的口水落地那种硫酸腐蚀地面的声音。
这时她就不得不庆幸自己之前天天锻炼,因此有比常人要强的身体素质。
“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死去。”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她舔了舔自己的血,血腥刺激了她的味蕾。
她现在已经特别的疲惫,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声清冷的男声,似乎是在喊她的名字。
“宁何昕。”
这确实是她的名字,她突然感到一丝希望,不管那个声音是不是来救她的,她都要搏一下。
她大声喊道:“我在这!”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野兽喘气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了,这次还有野兽的脚步声,地面都随之在震动。
她这时才知道她之前听到的不是错觉,那个野兽一直在追她,甚至追的越来越快,就在她看到野兽的那一刹那,一阵刺眼的白光迅速地包围了她,她紧紧闭着自己的眼睛。
当她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屋的床上,仿佛之前的只是一场梦。
她坐起身,警惕着看着四周,随后便发现有一个男人站在窗边。
他穿着红色修身衣,正在眺望着远处。
是这个人喊了她的名字吗?
那人似乎感觉到宁何昕醒过来了,他转过身来。
他用他的那双桃花眼冷淡的看着她,他的左眼下有一颗泪痣。
虽说桃花眼和泪痣都是有情,但他却似无情。
他皮肤很白,甚至说有一点苍白的感觉。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宁何昕知道这个男人救了她,但是她也不敢完全信任对方。
男人从他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符,他淡淡的说:“这是我在你的身边找到的,上面有你的名字。”
宁何昕有点疑惑,她接过一看,立马皱了眉头,“这不是我的名字,我是‘荷花’的‘荷’,竖心旁的‘忻’。不过还是谢谢你救了我,还替我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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