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止修微微点了点头,抬也不抬一下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
寂邪起手抱拳行礼完,便径自退出大殿。
偌大的执政殿瞬间只剩下专心忙“事业”的皇上,和杵在原地中的尧夕鸽。
“那个……我,我坐哪?”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这么气派的地方怎么连把椅子都没有?
似是被她软糯的声音所吸引,慕止修掀了掀眸,黑鹜的眸心闪过一丝不悦,化作一道锐气朝她直射而来。
尧夕鸽被他看懵了:“……”
就这么对视了几秒,她恍然大悟般尬笑了声:“皇上您继续,我没事,没事!”
麻麻批的,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她的解释并没有换来他转移目光……
要是还活在现代,能被这么帅的男人直勾勾看,那可能是一场完美的邂逅。
但到了这里,尧夕鸽表示,自己的脖子有点凉……
“奴才的意思是……皇上有事尽管吩咐我,光看着我,我哪知道您想表达什么……”
越解释越说错话,明知皇上是哑巴,她怎么能指望他吩咐自己做事。
果不其然,慕止修还在盯着她,眼神愈发犀利,仿佛下一秒就能拿起传说中的尚方宝剑将她当场刺毙。
“皇上,奴才错了,奴才不该多嘴,您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了?”她都快被看哭了。
就在尧夕鸽绞尽脑汁该怎么办时,恍惚间听到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在害怕朕?”
“啊?”她抬起头,眼里尽是难以置信。
惊愕间,眼角瞥见慕止修从宝座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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