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能把这些想方设法讨好别人的心思全都花在学习上,也不至于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倒数。
家里重男轻女,还穷,长得也不怎么样,还不想着好好学习,也难怪曾经的苏慕蝉会被人嫌弃。
一个人想被人喜欢,被人接纳,你总得有一个发光的地方,别人才能迎着光看见你。
张海洋单方面的觉得苏慕蝉就是故意不给他面子,他号召了自己一帮好哥们还有关系不错的女生,在不知不觉间将苏慕蝉隔离了起来。
苏慕蝉乐了,这群人也就是胜在无知,没见过SARS,没见过新型冠状病毒,不知道国家为了不让一大群人聚集,花费了多少心力。
其实他们可以直接把书桌搬到外面去,走廊的空气更加清新怡人,更加适合他们高人一等的人格。
她一个人坐一间教室,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隔离。
张海洋满意的听着班上的女同学编排着苏慕蝉的是是非非,说她长得还不如林依依的十分之一好看,也好意思喜欢靳东阳,也不看靳东阳有多膈应她,也就是林依依人好才帮着她。
说她成绩倒数,不是家族遗传的智力障碍就天生废柴。
说她没脸没皮的倒贴、舔着脸的四处讨好别人,其实没有人会真把她当朋友,亦或者说他们从来就没把她当人看过。
张海洋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他迫不及待的想看苏慕蝉被班上的同学欺负,想看她被曾经的‘好朋友’们疏远、抛弃,然后不得不找他道歉的样子。
结果他一转头就看见苏慕蝉在座位上悠闲的喝着牛奶,一脸的美滋滋。
What the fuck!
张海洋刚刚舒坦了不少的心情,顷刻间又化为乌有。
苏慕蝉自是没空搭理张海洋的,她将手里的牛奶喝完后,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班主任进了教室。
班主任出来的时候,霍时琛慢悠悠的摇着轮椅跟在他的身后。
这是去做什么?
苏慕蝉注视了霍时琛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抬脚走进教室,一进去就听见班里的同学们都在议论霍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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