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然间,谢殊墨觉得好像有人往他嘴里喂了什么东西,火~辣的喉间瞬间如同被一股清凉的水流冲刷,让他倍感舒畅。
残存的一丝意识完全飘在空中,像在做一场缥缈的梦。
但这个梦却让他觉得舒适至极。
接着又有温热的毛巾覆在脸上,轻柔的来回擦拭,像是挠在人心上,酥酥麻麻。
空气中里似乎有一股幽香,自身边的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极好闻,说不出的熟悉又令人迷醉。
谢殊墨只觉得此时他不仅胃里、心里、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如烈火燎原一般。
手开始无意识的扯着衬衣。
这时,身边的人像是看他难受,动作没有章法,柔若无骨的小手拨开谢殊墨的手就要帮他。
柔软又冰凉的手不经意间地触碰到了谢殊墨的胸膛,冰与火的相撞,却似乎让他身体里潜着的一只兽瞬间被唤醒。
于是,谢殊墨的大掌不受控制地迅速窜到那只还在动作的纤细手腕。
紧紧抓住,扯到身上。
与此同时,空气里似乎传来了一声女子惊诧的呼喊,他却恍若未闻。
天旋地转间,娇小的人已被困在身下,如被铜墙铁壁围住一般,密不透风。
醉到只余触觉还存灵敏的男人,伸出修长的指节,细细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冰肌雪肤,动作轻柔,如同收藏家得到一件心爱的古玩宝物一般痴迷到爱不释手。
几秒后,伸指扣住女子纤巧的下颌,随即俯首。
精准地捕捉到了一处柔软馨香,无师自通地反复啄吻。
本能的攻城略地。
女子却如被蛊惑了一般地没有拒绝。
直到她无法呼吸,用力推拒,男人才放开。
女子衣着宽松,却方便了他依着本能地肆无忌惮。
意识依然散在空中,一夜浮浮沉沉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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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君山别墅。
一缕缕金色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前的轻纱缝隙,洒进屋内,谢殊墨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宿醉令他头痛欲裂,谢殊墨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睁开眼看着一如既往干净宽敞的房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像是铺着一层浅浅的雾气,透着一阵茫然,愣怔,怅然若失。
心里莫名地一阵空落落的。
但是奇怪,此刻他对于昨夜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关于昨夜,除了白色,就是黑色,一会儿是白茫茫的刺眼的光,一会儿是黑漆漆的夜,混沌无比。
他,断片了。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有一丝意识的,总归是发生了什么,可是记忆就是断片了。
脑子里全然忆不起前一夜发生什么事,最后的真实记忆只停在自己醉倒在沙发上。
就像是一个美妙的故事——
知道开头,知道结尾,但是中间最精彩、最跌宕起伏,令人抓心挠肺的的故事一点儿都不清楚般的枯燥乏味、烦闷不已。
隐约存在的那个不知是幻想还是梦境的场景里,天地白茫茫一片,似乎在最后,他艰难睁开了眼睛,而突然地,眼前又蒙上了浓浓大雾,而他在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了一个掩在浓雾后的模糊身影,但刹那间便已消失不见。
而那个和大雾几乎融为一体的,几不可见的轮廓,到底存在与否,他想到头昏脑涨却也想不出。
谢殊墨闭上眼睛,空气里依稀可闻还未完全散去的丝丝酒气。
睁开眼,环视四周,谢殊墨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盖着被子,衬衣西裤凌乱的散在大床上,身上算是清爽,后背肩胛处隐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刺痛。
而向来不能忍受自己一身酒气睡觉,喝醉酒也必会洗澡的他,对这点却丝毫不觉有异,后背他想应是洗澡时磕到了某处,倒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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