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交泰一下子憋红了脸,梗着脖子道:“小生,小生不过是一介书生,并无爵位,家父,家父早亡,并无官职在身。”
“不过,那又如何?小生与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同,小生能靠自己博取功名!”郑交泰不服输地辩道。
“听起来倒是挺有志气的,”孟祁玉满是赞许地点点头,又问道:“你是何方人士啊?”
尹若茵见孟祁玉竟信了他还攀谈起来,一下子急了,正要说话,却被孟婉菱拉住了。
“你且看着吧,这么拙劣的把戏,叫四妹碰上了,可有得倒霉了,你好好看着。”孟婉菱朝她俏皮地眨眨眼,“这种戏码,我们三岁就玩腻了,你别担心哈!”
尹若茵将信将疑,但还是没说话。算了,待会儿她们要是搞不定,她再出马吧。
郑交泰见孟祁玉信了,十分欢喜道:“在下是锦州人士。”
“锦州啊?这么巧,和翊嘉县主是同一个地方呢!”孟祁玉抬手掩住唇角的弧度,“你既要考取功名,如今可要参加秋闱?”
“自然。”郑交泰满面红光。
“这样啊?”孟祁玉面露难色,“可是你的籍贯不在金陵,可不能在金陵应试的!”
“怎么会?”郑交泰惊讶,“茵儿同我说她会帮我弄到在金陵应试的名额的!”
孟祁玉抬手压了压嘴角的弧度,“我骗你做甚?我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这些事情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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