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三人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规律,现在所有的老师都随着野外训练的结束已全都返回了学院,除了自己班的授课老师,别的班的老师甚至高年级班的老师也经常没事找事的来窜班,过来认认云天这个红人,希望也能从他身上沾点好运,自从院长晋升斗王后,阿天真的是红得发紫,可红归红,阿天却相当低调,除了上课吃饭就是上图书馆,晚上回宿舍里修炼,平平常常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和平时一样,上午上课学理论,下午自由活动和大多学生一样去图书馆,通常阿天三人都与上官义一起结伴去图书馆,今天也不外如是,一路说说笑笑。
“你就是那个云天?”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竟然在温暖的春天里感觉一丝寒意。
“你是?”阿天见拦住自己的人并不认识。
“三哥,你也去图书馆?”上官义上前对着那人说:“正巧阿天他们也去图书馆,正好咱们一起走。”
“阿天,阿天,叫得挺亲热的,不要忘了你是上官家的人,是什么身份?低三下四的和这种人打交道。”那个三哥出言训着上官义。
“和我们交往怎么啦,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小秋听着不乐意了。
那人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和我们上官家攀交情你们还不配,就是和我们家的狗交往你们也不够格。”
那小子的话太侮辱人了,上官义气得发抖:“和我们家的狗交往都不够格,那我算什么?狗都不如?上官敬你放屁”上官义气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虎也发火了,妈的,有这样侮辱人的吗?拔拳就要上去开打。
阿天上前拦住小虎:“我们不要和狗一般见识,我们走。”说着拉着小虎绕开那人往旁边走。
“想走?没经过我同意就想走?没那么容易。”那人蛮横无理到了极点。
“你想怎么样?”阿天不甘示弱。
那人一把抓住阿天的胸襟:“不怎么样,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不识尊卑的东西。”
“三哥,别,你听我说。”上官义上前抓住那人的手,想把他和红袖猜测的云天和酒王、月王的关系讲给那人听。
“滚。”啪一巴掌打在上官义的脸上:“你这下贱的东西,上官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还有脸在这儿说话。”同时那人眼睛中闪过一丝狠毒。
“你。”上官义捂着被打的脸,一下子气结说不出话。
这时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上官义被当场打脸,哗的一声议论开来。
“哼,你连弟弟都打,看样子只会欺软怕硬。”小秋看不惯那人的行径出口讽刺道。
“我打我弟弟怎么啦,看我连你们都打。”那人说着就要动手。
“慢着,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高高在上,屁,还不如我们文明,说动手就动手,你才是往贵族脸上抹黑。”阿天用的是激将法,犯不着和他硬碰硬。
“好,文明是吧?我向你挑战,明天午时操场见,到时看我不揍死你们。”那人一看周围好多人看热闹,也只好退一半,向云天提出决斗,不过他吸取上官义的教训把时间定在午时:“不过,你可以选择逃避,哈”
“好,我答应,明天午时。”云天应下决斗。“好样的,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哈”那人说完松开阿天的胸襟,嚣张的笑着:“记得准时,过期不候。”说完转身笑着离开了。
实力相差悬殊,好机会,当即就有人开出盘口,上官敬一比二,小医仙一比十的赔率。
此时新生联合庄家立马开出,上官敬一比三,小医仙一比五的赔率,他们有经验,知道小医仙不会按常理出牌,其实也在赌,估计赢的机会不小。
宿舍里。“大哥,你可有把握?”小虎担心的问。
“大哥,再比长跑的话,我打听过,那家伙也善长跑,再加上他斗气雄厚,耐力肯定不会差,到时候大哥你的赢面估计不大,这怎么办?”小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放心,我有把握,老样子,小秋,你带了多少钱?全押上去。”
“就上次赢的,一万金币,全押上去?”小秋没底的样子。
“放心,你难道对我没信心?即使真打,上官敬也不一定稳赢。”阿天自信,他有杀手锏。
王天真在一旁听着:“天实,我们把全部家当押上去,钱拿来。”他也信心满满,这回开赌盘的庄家可要输惨了,王天真心想。
而此时出现一个怪现象:四班的学员把全部家当押在一比十的高年级庄家的盘口上,而且一下子出现了四注神秘的万枚金币押小医仙赢的赌注,让高年级庄家一下摸不着头脑,而更恼火的是,押上官敬赢的都押在一比三赔率的新生庄家那儿,一看不对,高年级庄家立马也把上官敬的赔率调整至一比三,但时隔不久,新生联合庄家把赔率调整至一比四,高年级庄家直叫怪事,那帮新生联合庄家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而此时,又一波押小医仙赢的高峰来到,五班,是五班,竟然清一色押小医仙赢,怪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第二天午时,准时,小医仙在四班学员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进入操场,此时上官敬已早早的等在那里。
“我以为你不敢来了,哈胆子倒不小。”上官敬轻蔑的说。
“少废话,我不是来了吗,按照规定”云天有甩出骑士规则。
“停、停。”上官敬打断云天的话:“除了文绉绉的斗诗以外,比赛项目任你挑。”他听说过上官义和云天比斗的情形,有自己雄厚的斗气为依托,还会怕什么项目,简直是笑话。
“好,爽快,这可是你说的,说话要算数。”又来了,先用激将法把他牢牢扣住:“击掌为誓。”
“上官家除了那个窝囊废,从来就说话算数,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击掌为誓,就击掌为誓,谁怕谁?”上官敬说话时还不忘踩踩自己的弟弟上官义,可见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是
两人击掌为誓,一旦有人反悔,势必遭人唾弃。
“那好,一旦我选出的项目你不会,就代表你输了。”云天借着击掌为誓的东风又扣一顶大帽子。
“那当然,净是废话,罗里吧嗦的快点。”上官敬有些不耐烦了。
“那我们就比赛游泳,别告诉我,你是旱鸭子,不会水。”云天开出比赛项目,同时也损损他。
“会,他会水。”小秋在一旁搭腔道。
“你怎么知道他会水?”小虎好奇的问,心想小秋真厉害,这个消息都能发掘得出来。
“是的,他会不会游泳我不知道,但他会水,我知道,他掉到河里光会喝水,简称会水。”小秋也太损了。一旁的人哄堂大笑。
“比游泳就比游泳,到哪儿比?”上官敬气得脸都发绿了,但有火发不出。
“那里。”云天指了指操场西北角,那儿有个小湖直径大概二百米:“两个来回,八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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