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根本不想搅进他们的浑水,可是程昱说的对,凌婉儿毕竟是清尘的生母,如若有一天清尘得知事情真相,会不会怪我们见死不救呢?”

乐容闻言挎下了肩膀,长叹了口气:“也是啊我和她也毕竟相识一场这样吧,不如我去,深宫内院你去不便,我扮做宫女嬷嬷倒不引人注意。”

“不行,你功夫不如我,我不放心。”严朔握紧了乐容的手。

“没事的,程昱在贤亲王身边这么多年,不会连混进宫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总归还是他义嫂。你别担心,我速去速回。程昱人呢?”

“在客栈对面的铺子里等着,我去叫他过来。”严朔说完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呼哨了一声。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三短一长的敲门声。严朔打开门,云清尘满脸疑惑的站在门外,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斗篷头戴兜帽的人。

“师父,此人手持你的信物,想要见您,我只好打扰你和师娘”

“为师知道,请他进来吧!”严朔对着云清尘点点头,示意后面的人进来。

神秘人从云清尘面前走过,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待云清尘想要回视时,神秘人却快步进了屋。严朔将门关好,回身对站在一旁的神秘人说:“程弟,你嫂嫂想和你说几句话。”

乐容几步上前,凝视着程昱:“多年不见,程弟过得还好吗?”

程昱闻言身体轻颤,他抬手将兜帽摘下,露出一张沧桑憔悴的脸来,这张脸五官端正,眉目深幽,年轻时应该也是个肆意纵马的美少年吧,只可惜世事扰人岁月无情,而今俊美不再,只余下额上眉心深深的皱纹,还有深幽眼睛里的刻骨恨意。

“程弟,你?!”乐容看到程昱这个样子大吃一惊,“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比朔哥还要小几岁的呀?!”她不自禁地握住程昱的胳膊细细打量他,这还是当年那个没心没肺乐呵热情的程昱吗?情之一字,竟如此伤人吗?

“嫂嫂,好久不见了!”程昱唇露苦笑,声音沙哑。

乐容心疼的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呆立了好半天才出声:“我和你朔哥商量,由我入宫救她,你看如何?”

提起凌婉儿,程昱却面色无波,眼神冷淡,他微微点头:“好,这样更方便。”

“那好,救人要紧,咱们现在就出发吧!”乐容收拾了可能要用的东西,示意程昱。程昱向严朔一拱手:“大哥放心。”没有其它多余的话,转身带乐容走了出去。

马车上,乐容和程昱沉默对坐。

程昱突然开口:“她中的是南方的一种蛇毒,本来应该是不会致命,只会让人全身暂时性的麻痹事先她应该是吃过解毒丸的,却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因此我才想找大哥”

“人的体质有差异,中毒后的反应也会有所不同。既然知道是哪种毒,解毒就不难事先吃了解毒的?难不成她是”

“嗯,是为了她的另一个孩子”说到此程昱心里有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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