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会场,刘鹏宇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去别人的小摊前瞎逛,他将盖了红布的大石头摆在有一个比较显眼的职位,然后又将别的石头金属等分外玩意拿了出来,一路摆在地下,随后便坐在那儿,等待上前询问的人。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有许多人看到他的那块大石头,不过上前询问,结果他都以三两句话给打发了,并没有透漏遮盖东西的太多信息,这使得那些人心里痒痒得很,但又逼不得已。

有的人则看中了出大石块之外的别的东西,不过刘鹏宇的开价和交换条件都非常刻毒,又使得一批人丧气而走,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他的人气,反而还因为那些人的钻研,让他备受人们的关注。

当那些人询问他关于红布之下的东西时,他都是一脸傲色,半藏半掩的打发几句,随后又莫名的说几句鲜活的话,让那些人止不住意料,难道这红布之下的东西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宝贝?

诚然这些人对那块大石头非常鬼畜,但也都只在询问试探的层面,毕竟自己没有亲眼看到的东西,是不可以够确信的,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否则等闲吃亏受骗,所以他们大多都询问关于别的东西的价格和交换条件。

在石头交易会上,举办的买卖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一方出价一方出钱,另一种就是互相交换,不管东西珍贵与否,惟有双方卖家看对眼了,那基本就能成,刘鹏宇诚然更侧重于第二种方法,不过这也并不是一切的,毕竟要让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石头收藏家,这两种方法缺一不可。

“喂,老兄啊,你这血魄石怎么看起来和别人的差别样啊。”这时一位路过的收藏爱好者在他的小摊前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起来相当的老道成熟,脸上总是带着一股自信且云淡风轻的含笑,似乎一切事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刘鹏宇瞅了眼那人打量的石头,不由得撅起嘴来,说道,“老兄,我倡议你该当去找大夫看看眼睛,那个底子不是血魄石,我也没说它是血魄石。”

关于自己这些东西毕竟什么,他诚然不会亲口汇报那些人,他只讲少少自己如何得来这些石头的进程,然后他添油加醋,说成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诚然这其中大单方面都是博人眼球,哈哈一笑而过,若谁真当真了,那就是承上启下的傻子。

“哦,那不知兄台可否告知,这毕竟什么呢?”那年轻人笑问道。

闻言,刘鹏宇仔细打量了那人两眼,回道,“老兄,你是个外行人吧。”

那年轻人一怔,然后尴尬的笑道,“额,哈哈哈,没想到公然被看出来了,实在是让兄台见笑了。”

这时,忽然听见会场的一角传来一阵嘈杂的钻研声,接着便看到一个和刘鹏宇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在一群厮役的簇拥下就走了过来。

看到来人,刘鹏宇嘴角扬起一抹含笑,赶快打发道,“你去别的人那儿转一圈回来,你就知道你为什么是个外行人了。”

那年轻人闻言并没有离去,只是低着头陆续打量着别的东西,这时,那被一大群人簇拥的公子哥也逛到了刘鹏宇的小摊前。

“呦,可真是分外啊,这么大一块东西,还用红布遮住,怎么?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来人正是戈沅,那个汇海城富商家的大少爷,现在似乎底子不剖释刘鹏宇一样,手里拿着折扇,四下打量,这也看看,那也摸摸,似乎是来凑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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