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室友,搞这一出乌龙,就连他们中间人都有些尴尬了,并且偶煊在游戏中可是说过琬琬的。
他说琬琬算哪根葱的时候,就应该掂量掂量自己是哪个蒜。
要不是为了这一句怼琬琬的,傅嘉恒也不会直接让司机掉头,去帮助秦竺‘赴约’。
欧煊以为傅嘉恒让自己请客道歉,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毕竟自己还是个男子汉大豆腐。
算了算了,自己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哑巴吃黄连,自己这亏自己咽下去还不行吗?
他只要连上挂上虚假的笑脸,摇头晃脑的对着秦竺说着。
“得嘞,我请客,给您老赔罪还不行吗?”
说完,他还不由自主的轻嗤一声,嘴角一撇。
傅嘉恒拍了下他的肩膀,叹口气无奈的提醒着。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那是什么表情?”
欧煊面对傅嘉恒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威压感,一直都是屈服的,只见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傅嘉恒。
“傅哥,我说我刚才说的话是话表情,是身体自动出来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他一贯不羁放纵。
“傅哥,别走啊,我真的是被身体支配的啊!”
“别废话,快上车。”
傅嘉恒让欧煊去坐在副驾驶,他自己坐在后排季琬的身旁,秦竺正坐在欧煊的正后面。
“司机,去南岸餐厅。”
欧煊一头黄毛都要炸了,他猛地转头看着傅嘉恒。
“南岸餐厅??傅个,你这是想让我放血啊....”
南岸餐厅的消费水平在A市中可是餐厅排名中数一数二的。
秦竺一看见欧煊吃瘪,她心情才算好转,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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