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在旁边看呆了。
女孩努力想，“您是，余总？”
余辛言微微颔首，“怎么，你和李总刚来啊，发布会都快结束了。”
一听这话，女孩又斜眼看了眼张一灵，从出电梯，余总都没看过张一灵一眼，看来是不认识，“您说李总还没来？”
“你和李总才来吗?李总呢？”
听余辛言的口气，似乎不知道李总已经换了女伴。
“李总，他不在发布会？”女孩更加狐疑。
“小姐，今天李总的确是不参加这个发布会的。”趁着女孩糊涂，张一灵赶快插了句话。
“我先去晚宴，我要好好找他聊聊。”
“什么晚宴？”
余辛言没管她不客气的提问，“圣豪宴会厅的晚宴。”
“李……李总也会去？”女孩再次追问。
“这是李总的主场，他自然回去。”
“几点开始？”
“八点啊。”女孩伸出胳膊，看了眼腕上手表，已经七点了。
这边发布会也不确定李总到底在不在，主要是女孩并没有见到李总秘书等人，她又上下打量了张一灵几下，心下想着也许张一灵说的是真的，李总今天真的没来。
这个先生既然之前见过，他肯定比眼前这个工作人员靠谱。反正现在也进不去发布会，如果硬闯，万一引起M公司的警惕，待会的晚宴岂不是更多人去围追堵截。
女孩掉头就走，出去拦了个车，就朝圣豪酒店赶去。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这回张一灵彻底松了一口气。
余辛言笑着叹了口气，“我很少跟女孩子撒谎。”
“为什么骗她？”张一灵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帮自己解决问题。
“小事而已。”余辛言推了推金丝眼镜，“李总找到我的，举手之劳嘛。”
“谢谢你的举手之劳，我的警报可以解除了。”张一灵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怪自己多想，余辛言主要还是帮李总的忙，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过，为了你，我才愿意帮李总。”余辛言每次说这么赤裸的话时都跟不打草稿似的，眼睛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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