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在眼前,呼国威伸手想拿起来,一旁江长河下意识想要阻止,但很快又缩回手去,随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呼国威也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来。
“呼国威,我看了很久都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再仔细研究一下,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找到刘思国教授到底在什么地方,也许他正等着我们去营救。”
江长河这话说得有些黯然,都这么久了刘思国等人恐怕早已经成了干尸,传递出的消息都仅仅是通过一个顺流飘出的瓶子,生还的希望几乎为零。
“水,江教授,你有没有想过水的问题,刘思国教授既然能通过水域向你们传递消息,那么我们能不能从水这方面来找到答案?你有没有查过当时寄这个包裹的人是在哪儿捡到的那瓶子?”
呼国威手握着画这般对江长河说起,灯光下那画也透明起来,呼国威眼睛微微一眯,紧跟着皱起眉来。
“有,当然有,接到包裹后不久我们就查过,寄包裹的地址是湖北,我们也找到了这个人,是一个驻村干部,有点敏感意识,所以才会寄给我们,他告诉我们是村民在当地一条叫做堵河的河流旁捡到的这个瓶子,我们当时还特地去堵河沿着河道往上找过,可惜没什么发现,后来也就只有回来从门九里的画里去寻找答案,为了这事我的一个孩子…”
江长河的语气略带哽咽,呼国威也明白其中缘由,将自己的弟子称呼为孩子,也可以想象到这件事对江长河的打击有多深。
“老师…”
黎佳澜往前动了一步,试图去安慰自己这位老师,但江长河却抬起手来制止,重重的汲啦了一下鼻子,这才又继续说下去。
“所以…找刘教授这件事我一定要做下去,一方面我的确有私心,想要为咱们全人类作出点贡献,也算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要对得起我的弟子和好友,可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将这幅画带回来研究,最终才找到你,这还是单馆长告诉我的办法,没想到我们真的找到你这个呼兰古国的遗民。”
江长河的话倒是说清楚,但呼国威却在微微的摇头,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不能接受这呼兰古国遗民这个身份,但越来越多的事实在证明自己好像真有着这样的身份。
“江教授,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
“你说。”
呼国威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那幅画,皱着的眉头也一直都没有展开过,江长河看在眼里,也点头在回应对方的话。
“是这样的江教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曾告诉过我刘思国教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后就去了呼伦贝尔,但你刚才数发现瓶子的地方是在湖北,这两个地方有河流连接吗?”
“对,呼国威,你一句话就说到重点,我当时也很奇怪,为什么这瓶子会出现在湖北一带的堵河里,后来还特地查过这这几个地方的之间的河流联系,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联系,呼伦贝尔只有一条额尔古纳河最终流入海中,而堵河的最终却是汇入丹江口水库,两个地方相差很远,这一点我到现在都还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刘教授就没有脚吗?不能去过呼伦贝尔后又去了湖北的某个地方吗,对了,你们有没有去过刘教授的住所找过信息?”
呼国威嘴里回着江长河的话,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抬起来,似乎有所发现,又似满脸的疑惑。
“这个…我们也想过,也是因为这样我们去刘思国的住所查过,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用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忘了告诉你,我们去刘思国住所的时候发现他的宿舍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很清楚他的一些生活习惯,有些东西是绝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宿舍,比如烟头。”
“烟头?”
呼国威终于放下手中的画,轻轻的放在桌上,这才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
“刘思国这老家伙是个怪人,有一种特殊的洁癖,在外面怎么样都无所谓,毕竟是干考古的,但自己的家里永远都是一尘不染,更不用说烟头了,我们当时去的时候发现他宿舍的防盗门被技术开过,地上也有一个烟头,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刘思国那个老家伙留下的。”
“会不会是钟恒天他们的人干的?”
呼国威在说这话的时候望向金大松,紧跟着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家伙身上。
“别看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板做事不会都告诉我。”
金大松这话也算是实话,呼国威微微的在点头,江长河却在摇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