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玉楼。”凤玖夕就当他是说了一堆屁话。
贾庄露出猥琐淫贱的笑:“那种极品原本是赵兔爷那里的台柱子,他现在我兄弟家妓们胯下承欢逢迎,可比只为你一个人服务,逍遥快活多了。”
元如烈咬紧牙巴,双目瞪得血红,破声破气:“贾庄,你敢侮辱主子和玉楼公子,爷爷我把你揉巴了撕烂。”
他浑身怒煞高涨,过去就朝他太阳穴上砸了一圈。
贾庄摔翻在地,脑袋嗡沉,眼珠子震颤的短暂性失明。
凤玖夕一脚踩扁他肚子,一剑穿插进他左肩钉在青石地板上。
他像只丧门犬,哀哀嚎叫。
凤玖夕反手就往他左脸上一拳,砸掉几颗牙齿,满嘴血乎乎的。
“吵的我心烦。”
贾庄忍痛不叫唤出来。
裤裆一片粘湿,凤玖夕嫌恶拔出剑朝后退开,疾言厉色:“说,玉楼在哪里。”
贾庄像一只讨厌的吉娃娃,还敢挑衅,“等判官一到,他们不会对你们善罢甘休的,你现在跪下来给爷爷磕几个响头,爷爷满意了到时还可以在判官面前给你留个全失。”
凤玖夕眼眸幽摄,一脸风轻云淡。
元如烈大步跨去,揪起他领子,朝他脸上狠砸了好几拳,“敢对主子出言不逊,爷爷看你是活做孽了。”
贾庄鼻骨断裂,眼睛流血,嘴皮烂的翻起,元如烈那几铁拳下去,脸都给他打变形了。
他摇头晃脑,血沫飞溅,软趴趴跪在自己的屎尿上,三魂丢了七魄,吓黄了,“无名爷爷饶命,我不敢了。”
元如烈拳头比在他凹陷的鼻子前,凶狠道:“快说,玉楼公子在哪儿。”
贾庄指着西北方向,“快快活院”
凤玖夕神色急惶,飞奔而去。
元如烈甩开他,瞪着虎眼,“玉楼公子如果有个三长两断,老子割了你的狗头谢罪。”
他一把拽起他脑袋前几搓毛,往地板上磕去,贾庄后脑勺痛荡,眼前一白一黑,昏死过去。
凤玖夕几三下找到快活院,杀了几个拦路的人,冷面冲进后院。
男女淫声浪调从对面白炽色的门里肆乱透出。
她脸色煞白,音色煞寒:“元如烈,你在外面守着。”
砰!一脚踹烂白门,眼面凌乱的景象让她作呕。
几个大腹便便的猥琐大汉恶心的扭在一起,身边或站或坐的女人,衣服暴露,做着下贱的动作,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空气的丝丝血腥味呛鼻霉烂。
他们似乎感觉到门口冷雷般的杀气,都停止动作张头望去。
少女手里握着幻剑,站在白色灯笼背暗一面,两边的透明纱帘呼呼吹开,眼里的暗光似乎是冥苍血渊的缩影,森凌凌的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面颊。
她从忽起忽落的帘子里走来,面色冷艳苍白,每一步都像是走在血海上,眸心隐锐的红芒似要噬了这天地。
女人们吓得连她什么时候走进都不知道。
危险的气息笼罩住她们,有的人已经露出绝望的神情,顾不上穿衣服试图逃跑。
少女面色冰肃,不问缘由,见人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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