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圣学院里,凤玖夕邀请如花到红梅树下见面。

她脸上挂着烂漫的笑意,一叠声道:“玖夕,干嘛呢,神神秘秘的。”

如花师姐虽说其貌不扬,但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种特别女人的风韵。

她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凤玖夕的脸色冷柔冷柔的,迫的她收敛笑容。

“如花师姐,你是否真的想见能炼制出破境灵药的那个炼药师。”

如花认真的看她一眼,随即又拈手绢风情万种的笑起来,全不当回事,“你认识那个炼药师啊。”

“我就是那个炼药师。”

如花笑容转淡,不达眼底,“玖夕师妹,多唬几次人就没意思了,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她把手绢掐进腰间。

凤玖夕急道:“我说真的,肺主皮,其荣毛,肾主骨,其荣发,皮毛肺金所生,肺气盛毛皮致密而润泽,髓骨肾水所生,肾气盛髓骨坚凝而轻利,师姐那天的玩笑话,其实是懂医术的吧。”

如花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小眼睛里的光影也异于平常,很深,很迟滞,那种认真不是刚才那种浅薄飘媚的,实实在在来自于心底,都能让人忽略她的相貌。

声音发硬:“你,真是那个炼药师。”

“如花师姐,玖夕是不会骗你的。”

如花一时转不过弯:“师妹,你和那无名是什么关系?”

她小眼睛里有些焦虑,就像是担心凤玖夕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凤玖夕暂时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大忽悠:“就一个普通朋友。”

如花眼睛都睁大了一些,“你可不能胡思乱想,朝三暮四的,你那男人可比外面那些花花男人强多了,师姐看得出来,他虽说身体不好,可对你是实打实的真心。”

凤玖夕脸色诧异,幽幽的望着她,“这你都能看出来?”

如花拍了拍胸脯,打包票,“你要相信师姐,他对任何人都冷冰冰的,脾气又不好,可每次课上一看你,那眼里都是太阳啊。”

她的表情很深重,像是在劝一个走错路的少女,眼底又敛藏着几分悔恨。

很令人动容。

凤玖夕郁闷道:“师姐,你上课都不听讲的。”

她开口很维护自己的样子,“那些课哪有妹妹你的终身大事重要。”

凤玖夕皮笑肉不笑,再次感慨,这班里还有没有个正经的。

想要尽快结束话题:“我觉得师姐你可以先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如花眯眯眼里闪过一丝深浓的悔色,开口的样子像极了抗拒,“我一个二十一二的老姑娘,早过了说亲的年纪,要什么终身大事。”

“师姐,我们是修者和那些普通人体质不一样,二十一二岁才刚好。”

如花岔开这话题,坚持己见:“其实你那男人真不错,如果不是他有你了,我都心动了。”

“送给你了。”如花注意到她脸色漫淡嫌弃,眸光却波荡不稳,涩涩的。

如花脸上浮起一丝看穿一切的笑容,轻悠道:“那样的男人,只有小师妹能驾驭。”

凤玖夕恼怒:“如花师姐,明明就在说你,你惯会转移话题的。”

“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医术的。”

“玖夕,你真的想知道。”如花脸色有一丝苍白,说话的声音仿佛很远很虚幻。

身上如同覆盖着一层阴霾,和以往故作媚态,说话开放的样子截然不同,透着一股脆弱。

“我是月三爷的正妻。”她心如死灰说出这句话时,脸色反倒释然了。

“穆以柔,圣医阁坐堂医师穆州的女儿。”

“玖夕,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都是小胖子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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