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争了!”凤帝龙威大怒。
“陆茗玉,你与乐平王在藏宝阁苟合事实已定,多说无益。”
“凤玖夕,你说血草不在你身上,敢不敢让人搜。”
国师站出来说话:“让臣来吧。”
雪夜澜再做不得隐形人。
“你敢!”
威压散开,莫说是所有人膝盖都在打闪想跪,高座的凤帝也催动灵气平复自己的情绪,这少年一出来,他都不敢说话。
月沧梧目色严肃走向凤玖夕。
国师平时其实面容偏温润向,真认真起来气场也是刚猛的。
同样也散发出威压,有些大臣支撑不住真给跪了。
“你在朝前走一步试试!”
两位大佬衣发无风自拂,眸心的属性光骤明骤暗的,凤玖夕有种天地将倾的感觉。
太子和凤玖夕的感觉差不多,一会儿他两如果真火拼起来,他坚决做月沧梧的忠实拥护者。
三息过后,月沧梧眸心紫光消敛,冷肃道:“我用灵力查探,不会碰到她身体。”
雪夜澜也恢复平静,外面天色亮开。
太子左顾右盼,殿里有一大片人都跪了下去,有些还晕倒了。
上首的凤帝也有些坐不稳龙椅。
陆茗玉离得最近,到底修为太弱,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
凤玖夕松口气,以两位刚才的情况再持续个几息,非得把大殿掀翻了。
惹不起,惹不起。
雪夜澜从其后将凤玖夕护在臂弯里。
风玖夕瞳孔猛缩,凤帝还在看着她,快吓死了,她是一点也没有办法敢逃开。
风玖夕笼罩在紫光中,稍刻,紫光消失,月沧梧禀上道:“四公主身上没有灵草的气息。”
国师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血草都被凤玖夕放进空间中隐藏起来。
陆茗玉红着眼睛,盯在凤玖夕身上,里面的光如同沾血的毒针。
这个贱人一脸狐媚像,到处去迷惑男人,她陆茗玉才到底哪一点比不上这贱人,自从这个女人出现,那些重回的荣光又一一被夺走,她和凤长荣一样,是她的敌人,如今还毁了她的清白,该死。
她嚎叫道:“你们都被她骗了,她一定是把血草藏在了别的地方。”
月沧梧紫袖一拂,她半天都爬不起来。
乐平王道:“是你把血草藏在了别的地方。”
“你们都被这个妖女迷惑了,是她在故弄玄虚做戏给你们看。”
凤酒歌道:“本宫去乐平王府时她还在,能把血草藏到哪里,放在乐平王府,等下次去取。”
“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话就别乱说了。”凤酒歌随着陆相说。
凤玖夕幽幽的声音飘了出来,“所以玖夕这件事,是陆小姐和乐平王事前设计好的。”
“丞相你该不会是为了故意在父皇面前邀功,才让你女儿做这种事吧。”她的声音脆生生的,无限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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