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出山岫,皎月入疏竹,玉树临风前,莲华濯碧水。”
凤玖夕道:“别在老子面前瞎比比,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你那狗逼样,满脸的油都可以炒菜了,还敢学人家吟诗作对。”
赵时锦瞪起眼睛。
“再瞪把你眼珠子扣出来拿去喂狗,横竖恶心人的腌臜玩意儿,大白天的在外面瞎晃荡也不怕吓死个人,晚上也别出来了,鬼看了发愁,我看你还是去粪坑里躲着吧。”
赵时锦气得脸都绿了,拔出一把剑来。
“哟,还急眼了,你脸那么绿,咋不去学蛤蟆功,那样就可以上天,还佩把剑,没那才情学哪门子青莲剑仙,土不土洋不洋的,上剑不练练下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人中至剑,贱人!”
“天天在男人堆里卖骚,你恶不恶心,肥皂捡多了,你腰杆还直的起吗,菊花整成向日葵,兔子当多了,里外不是人,是想老子送你去灰飞烟灭!”
羽涅手里的剑都拿不稳,她家主子到底妖孽的还有没底线了。
“啊!”赵时锦崩溃的大叫一声。
气得咬牙切齿:“你敢骂老子是兔子,够胆!老子就让你知道兔子的厉害。”
“你们还不快给我上!”
凤玖夕手里翻出幻剑,进入战备状态。
“羽涅,抄家伙,抓兔子!”
赵时锦气得青筋暴露,运剑朝凤玖夕砍。
凤玖夕手中幻剑时大时小,专朝他腰间打。
似乎是看准了他那里比较弱。
近身格斗中,不同颜色的劲浪在空气里震颤。
凤玖夕如同一只白鸽,转到他身后,五指抓在他后脑勺上,旋起一圈,连扯带踹,扔得好远。
手上还抓着他的头发,底下连着一块头皮。
“咦,好恶心。”
她赶紧丢掉,烧了张洁净符。
赵时锦嘴啃在铁栅栏上,一颗门牙顺着血脱落,再一摸后脑勺都是血,嘴巴漏风:“快放上你温们快放上抓佛活的”
所有武者集中去攻击凤玖夕。
小样,她这次幻剑也不用了,直接拳搏,像打沙包一样,一个,两个,三个,退开包围圈。
房梁柱上挂腊肉的武师,掉下一个,凤玖夕又击飞一个替补。
她在战斗中转身看到羽涅,目光一跳。
羽涅揪着武师头发,一手一个,自转式丢起去砸那些武师。
砸倒一片,捞起几个又继续砸人,很好玩儿的样子。
武师惊慌失措,力气大也不带这样玩儿人啊。
“度都比别打了!”赵时锦抓起笼子里的白夭威胁。
双方战斗停止。
凤玖夕满身厉煞。
赵时锦脸色得意毒辣:“你只要答应我去馆楼,我就放了这女人。”
凤玖夕表情冷艳的走进笼子。
赵时锦手扼开白夭下巴,掌中一枚毒药迅速打在她嘴里:“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这个女人就不会死。”
凤玖夕音调沉冷:“威胁我。”
赵时锦收紧手,白夭发出痛苦的低喑声。
牙齿漏风道:“这种玄药叫做骷毒,她吃下后毒素渗进血液里三个时辰没有解药,就会全身血液凝固,皮肉化掉,只剩下一具白骨。”
他表情扭曲变态盯在凤玖夕脸上,这样的绝色只要进了馆楼,他有的是办法乖乖驯服。
“好,我跟你走。”凤玖夕从容不迫。
她倒真想见识见识馆楼是怎样的地方。
来了馆楼,赵时锦把她和白夭带到一间室里。
几个赤着上身的蛮汉,粗暴的把白夭绑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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