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早晨还有些冷,沈柔怕冷,就待着房里看着糜黎寻来的话本子,一群家丁拿着木棍就冲进了沈柔的院子,将沈柔围在了房里。

沈柔听见动静伸了伸懒腰,将书本放下,挑了挑眉,就看这群仗势欺人的东西意欲何为。

为首的就是桑府的管事桑槐,人如其名,素来擅长指桑骂槐,现在又逮着沈柔院里的丫鬟不放了。

“我当是哪个院子里出来的不长眼色的,原是郡主家院里出来的。”

被逮着的那个丫鬟最笨老实,只能干巴巴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桑槐冷哼一声道:“胡说?这都是轻的,连杀人沉尸的勾当都能干的出来,说这都是轻的了。”

沈柔轻笑一声,道:“我就说桑家的人怎么能沉得住气的,原是在这等着我呢,阿书,你回来吧,你是斗不过狗仗人势的东西的。”

桑槐听见沈柔说这样的话,冷笑几声,“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就算你是郡主,杀人也得偿命。”

沈柔并不理会桑槐说的话,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她是向来不愿意争辩的,就只问道:“说吧,是哪个人死了。”

桑槐阴狠狠地道:“郡主的记性可真是不好,连自己杀了谁,也记不清楚了?”

沈柔有些疑惑道:“我记得我没将桑礼杀死啊。”

桑槐的脸色瞬间阴沉地能滴的出水来,恶声恶气道:“没想到桑府供你吃供你喝,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沈柔轻笑道:“你不过是桑府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用当家人的语气与本郡主说这些话。”

桑槐一下子没有话说了,有些尺度是不能越过去的,如果越过去了,就算是再受宠,主子听见不高兴了,也一样能将自己判个死刑。

既然这个话题说不下去了,那就换个话题,桑槐对着几个家丁打了个手势,几个家丁立刻会意,就要将沈柔五花大绑起来。

沈柔冷冷地瞥了几人一眼,道:“别说本郡主没有做过那些事,就算本郡主真的杀了人,你们也没资格碰我。”

桑槐见几个家丁被沈柔的一句话就吓得待在原地不敢动弹了,便恶狠狠说道:“还不绑上?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若是耽误了时间放跑了凶手,把你们几个人的脑袋剁了也不够的。”

几个家丁为难地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其中一人对沈柔告了罪,低声说道:“郡主,小人也是按规矩办事,您别为难小的了。”

说罢,几人就将沈柔合力给绑了起来,沈柔也懒得反抗,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祠堂里。

祠堂已经坐着一屋子的人了,桑礼的母亲白槿湖,妻子柳如烟,二房陈丽儿,三房余何晴,还有哭的正伤心的四房苗翠儿,以及桑礼的几个女儿。

这一幕对于沈柔来说是非常熟悉地,上一世自己便是莫名其妙就犯了错,然后被带到这祠堂之内,老太太白槿湖做红脸,桑礼桑采就做白脸,硬是骗的自己对他们感激涕零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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