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疏影回去之后,就若无其事的问那个今天问她钱冉家是什么样子小姐妹,“今天学堂里是有人说些什么了吗?怎么大家都怪怪的?”
那个小女孩是村西头周家的孩子,父母是做豆腐的,家境比楚疏影要好很多。平时也经常和楚疏影一起玩,也算是感情不错。
女孩名字叫周清,周清犹豫了一下,说“我偷偷告诉你,是哪个叫毛迎迎的,她父母是米粮铺子的老板,家里就她一个女儿,他爹娘特别疼她,被宠坏了,他们家又想跟县太爷搭上关系,县太爷又是新官,资历年纪都很轻,家中无妻无子,所以只能从师爷这里下手,而看毛迎迎那个性子,又怎会低声下气的讨好别人,所以,看见你和钱冉交好,自然是不服气的,认为她家世样貌都比你好,怎么你就在这方面踩在她头上,又因为第一天课堂上你风头进出,光芒太盛,夫子又对你另眼相看,她怎能不气。因此在学堂里故意说你坏话,污你名声,自然他们看你的眼光不好,认为你是攀上了师爷的高枝,想要做师爷儿子的媳妇,又因为你的身份,给人家当个贵妾都是你高攀,自然都躲着你远远的,再加上你今天又去钱府做客,这谣言也就被大家定实了。”
楚疏影听着这番话,又怎么想怎么不对,她和毛迎迎并没有什么过节,即使与钱冉交好,也并不一定会被她侮辱名声,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她并不会傻到无缘无故与一个人结仇才对。
怎么都想不明白,楚疏影便不再去想,把夫子留的课业做完,又把今天和钱冉学的规矩练习到楚疏影觉得累了为止,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楚疏影和小伙伴们走在路上,就有一个男生走过来,虽然是同龄,这个男生显得内向,腼腆,男生叫王小凡,是村里屠夫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儿子这样容易害羞,和他的性格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
“那个,楚疏影,到了学堂,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生气,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无论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会相信你的。”王小凡想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再大些,尽量在让人信服些,却还是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了。
楚疏影听这话一愣,转而一想就明白了,看着面前低头害羞的小男孩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王小凡说完,就赶紧跑到一边,不敢再像楚疏影这边看过来。
到了学堂,果然,就听见毛迎迎的冷言冷语,编排着她“看,她呀,今天还要去钱冉家呢!就是为了爬床,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也就是她这种农村出来的下贱胚子才做的出这种事,也是她父母没有丝毫的礼义廉耻,才教出她这么个女儿!可见其父母也是一般。”
楚疏影听到这里,就上前揪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打了她两巴掌“你怎么说我,我都可以忍着你,但是你说我父母,我绝不同意,你都不陪让我打你,因为你瞧不起那些能让你吃上饭的农民,要是没有他们,你们家怎么开铺子,你吃的又是什么?要不是他们辛劳的种田,每天汗水沾满他们全身,你们怎么吃的到粮食!我可以忍受你的侮辱,但是你要是再敢说我父母一句坏话,我绝不饶你!”
“你,你敢,我哪里给你泼脏水了,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怎么,你不敢承认就拿这种理由污蔑我冤枉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做,你真是欺人太甚,打了我还不算,还要倒打一耙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真是太过分了!呜呜呜……”毛迎迎说着,就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好像她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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