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元启国,启宗帝二十年,太祖启宗帝病逝。启文皇帝登基为皇,届时朝纲不稳,外敌入侵,内忧外乱。为稳定局势,启文皇帝坐镇朝堂,整治朝纲,任命其胞弟慕容启悦携妻子出征南蛮、西漠,镇压敌军。启文帝七年,南蛮、西漠因不敌元启大军,先后投降,附属于元启国,每年进贡。慕容启悦战功显赫,武艺高强,令周围国家闻风丧胆,启文帝封其平定候,封地千里,爵位世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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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少爷被老爷抓进祠堂了,说要家法伺候。”惊慌急躁的声音打破了听雪苑的宁静。

夏日的太阳很晒,树荫下乘凉的姑娘闻声抬起头来,优雅的放下手中的书本,“听梅,何时如此急躁?你先擦擦汗,把事情缘由讲清楚,我们过去祠堂。”

听梅愣了神,虽然跟了小姐两年有余,但对小姐言行举止无意间透露的优雅知性仍是无法抵抗,像是遗落凡间的仙子,优雅而迷人,哪怕是在看书,也让人不忍打扰、不忍破坏这份安静,似乎任何事都不会让小姐的情绪引起波动。听到旁边听兰的轻咳声,她缓了缓,擦拭了下额间的细汗,继而焦急地边走边道:“方才文书前来禀报,少爷在外边跟人打架,打伤了国舅府的小世子,国舅府现在来人找说法,老爷要对少爷举行家法给对方一个交代。少爷也是脾气犟得很,还一直跟老爷争执,坚决不认错,他这细皮嫩肉的,老爷那一皮鞭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啊……”

说道,几个人走向祠堂,为首的白雪晴头戴面纱,细眉微蹙,人未到便听到祠堂内激烈争吵,期间还夹杂着痛呼声。“且慢,敢问爹爹为何打人?”听着子晟痛呼声响,雪晴实在忍不住阻止此次家法的执行。

鞭子还未落下,一旁的二小姐灵玉便轻声说道:“二哥打伤了国舅府小世子,人家现在重伤昏迷,国舅府来要人,说要让他承受同样的痛。要是爹爹不以身作则教育教育他,等二哥被送过去那可就不定能回来了,姐姐还是莫要阻止的好。”

雪晴顿了顿,看了看子晟,抬头说道:“爹爹为何不问问子晟因何事而与国舅小世子起争执,他虽贪玩,却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向来不会无故伤人。”

跪着的子晟哭道:“还是姐姐讲理,您可算来了,这老头说要抽死我呀。是那小无赖当街强抢民女还打伤了那女子的父母,我这一时恼怒跟他打起来,谁知他如此不禁打……”

本就气在头上的相爷,听了更是怒火冲天,“我是你老子,什么叫老头,何况,人家犯错你大可报官,私自殴打还将人重伤这就是你的理由吗?!我看你就是欠缺管教,不识好歹,我现在就将你交给外边的人,生死由命。”

子晟亦不甘示弱,讥笑,“报官处理?就那刑部敢管这事儿吗?你们要是办点实事,至于让京城都敢出这种事吗!交我出去便交出去,我就没怕过。”

丞相气急,“你,你,你这孽子,我管不了你了是吧,我看就是把你护太好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爹,子晟重伤他人虽有他的过错,但他的出发点亦是好的,国舅府恃强凌弱,子晟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还请爹爹息怒。”雪晴打断了丞相的话,恳请道。

白雪晴自幼上山拜师,直至两年多以前才回来,平日里亦是寡言少语,除了维护这个弟弟为他求情,不曾提过什么要求。丞相对这个女儿最是亏欠,自是不舍得拒绝她的请求,只是,“晴儿,为父知道你与子晟感情好,也明白你所说的道理,但是这次他将人重伤,咱们总要给国舅府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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