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你今日怎么都这么晚?”帝北曜有些意外,平时三金可是都是早早就来国子监门口的,因为怕他爹的家法。

一提起这个,欧阳鑫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苦着一张脸对两人吐起苦水来:

“别提了,这不是今年一过我们不就从国子监出师了吗,我爹最近一直陆续让我接手一些生意,

我半夜看账本都快累死了,老大你看我这眼下的乌青,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说罢手指还煞有其事地放在自己的眼睛下面,凑过去然后帝北曜看。

被上官萧嫌弃地一把推开:“去去去,男女授受不亲。”

欧阳鑫也不恼,赞同地点点头:“对对对,老大是女的,我给忘了。”

帝北曜:“???”

下堂之后,三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约着去玩,而是互相道别,就分道扬镳去做自己的事。

帝北曜要入宫,跟睿景帝商议出发云深处接自己娘的事宜,上官萧要回上官府处理一些事情,而欧阳鑫,也要赶回家去他家的那些商铺处理账本。

夕阳的金色的余晖洒落天地,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极为长。

曾经爱玩爱闹的几个人,也都开始成长,担负起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马车一路行驶到皇宫,一路到了御书房,手拿着拂尘的德全公公见了她,笑眯眯弯腰对着帝北曜行礼,恭恭敬敬地让帝北曜进了御书房。

睿景帝在批阅奏折,帝北曜得体地给睿景帝行了礼:“儿臣参见父王。”

睿景帝放下狼毫笔,意外地挑了挑眉:“兔崽子,吃错药了?”

十几年来,他就没见过兔崽子这般毕恭毕敬的样子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