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峰顶着一个猪头回到家,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郑兰山,跪在了他面前,“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牙齿掉了几颗,说话有些漏风,说了好几遍,郑兰山才听懂这话。
郑兰山听完郑少峰的话,陷入了沉思,郑少峰是因为冲动,可是郑兰山几岁了,不会是那么冲动的人,这件事情里多有蹊跷,他还需要再思考一番。
郑兰山挥挥手,让人带着郑少峰下去养伤,就他这样子,说话都说不利索,还怎么沟通交流,此事还是等等再处理。
不过有个人倒是要提前料理了,“那个米国人,帮我料理了,他是我儿子请来的,就算用命都要护好我儿子,更不用说还敢伤我儿子,哼。”
黑暗中,一条淡淡的人影消散开来,不知所踪。
浪费了许多时间,江宁开着车慢悠悠的回到了宁城市区,停下车,在公园里漫步,经过这一次,他决定不再闷头苦修。
“妈,妈你怎么了?”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江宁疾步走过去,一个年轻男人满头大汗的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呼吸困难,脸色有些发紫。
手脚不自觉的痉挛着,周围的人避之不及,但是都围在不远处围着看戏。
江宁想到,这毕竟也是一条人命,遇见了,也就顺手医治一番,说道底,他也是一个医生,有着自己的医德。
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中年妇女躺在地上,旁边围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开口说道,“得送到最近的医院了,急性中风,很危险的。”
“我是第一院的脑科大夫周武,虽然我很想病人去第一院接受我的治疗,可是病人情况危急,你只能送到最近的医院了。”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周武想的是这种急性中风极为危险,说不好人就去了,这是个烫手的山芋,能丢开当然是最好的了。
他也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站出来,要是不站出来就好了。
江宁一看,皱起眉头,走到了中年妇女身边,伸手搭了一下脉搏,又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海鲜过敏,呼吸道肿胀,现在需要针灸一下,不然她撑不到医院的。”
周武一愣,这是哪来的毛头小子,他刚才才说的是急性中风,这人转头就说是海鲜过敏,这不是纯属来拆台的吗。
周武看向江宁的眼神有些不善,“小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宁拿出银针,现在病人危急关头,他哪里有时间跟这人解释一遍,拿出银针便要开始下手。
周武一愣,立马拉起江宁,“你没听到我说话吗,你这要用针去扎人,是害人呢吧,一边去吧。”
年轻男人此时慌乱的不行,他和他母亲刚刚吃完饭出来,他母亲就倒在了地上,周武的名声很多人都听过,而江宁只不过是一个看起来跟他一样年纪的人。
该信哪边,他都不用纠结,肯定是信任周武比较靠谱。
江宁停下手,冷冷的看着周武,“亏你还是一个医生,我用针扎人?这叫做针灸,我是一名中医。”
“中医?都是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况且老中医老中医,你看起来不过25岁左右,学了几年中医啊,就敢给别人针灸。”
江宁大怒,他最恨别人说中医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老祖宗传下来的,在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关于中医的传说,居然被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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