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不会让别人再以为她是一个好欺负的,将瑾彦护到身后,齐绾儿抬眸冷冷的看着齐瑾东,声音清冷的说道:“大哥所言甚是,凌洲确实不如京城繁华,但也是自给自足,怡然自得。父亲和陆大人兴政事,这些年来已然是另一番景象,京城贵族也都曾到过陵洲,并赞不绝口。”
京城贵族都去过,你们却还如井底之蛙一般,说明你们算不上什么,在京城之中不过是末位的,还好意思嫌弃别人。
齐瑾东被一个女子当众这么一怼,当即脸色变得不好看了,于是指着她愤怒的吼道:“凌洲乃是偏远之地,就算再如何,那都是和京城差了一截的,你一个无名女子,怎可在这大放厥词。”
齐瑾东此时怒瞪着齐绾儿,这女人早晚是要嫁人的,而且还是一个庶子的女儿跟他叫嚣,就觉得丢了面子。
可是他这般一吼,齐志坤将他的话听入耳中,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女儿跟着自己处理过许多政务,也知晓他为凌洲付出了多少。
“东哥儿此言差矣,凌洲如何和京城无关,那是地方官员治理的问题,京城如何也和将军府无关,那是圣上治理有方。”
齐志坤看到女儿被人奚落,就咽不下这口气,就因为他是庶子,就要容忍妻儿被如此对待?
齐志坤此言就是在讽刺将军府在京城没有一席之地,子孙们也都没有出挑的,还满口胡言,当即座上的齐云涛脸色一黑。
齐瑾东又被反驳,这下心中更是气愤,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随着齐志坤怒吼道:“三叔这说的什么话?将军府怎么就和京城无关,我们在京城住着,而且是大家大户,还容的你看不上眼。三叔,你们一家子还是多了解些,要不然出门可别说是将军府的人。”
齐瑾东从小便从长辈们听说,将军府如何的昌盛,周氏也是名门之后,他便以为自己乃是京城贵族,就是将军府的嫡长子,以后还是可以借着名号官员亨通的,因此在京城中也是横行霸道。
在将军府中,更是一个小祖宗无人敢惹,丝毫没有当齐志坤是长辈,该如何说,便是一点不留情面。
心里还在沾沾自喜,一个穷乡僻壤来的一家子还和他叫板,若是惹他不快了,给他们都赶出府去。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巨响,老将军怒拍桌子吼道:“住嘴!你怎可如此不尊重长辈,还敢奚落你三叔?你出去可莫要说你是将军府的人,老夫嫌你丢脸,不要以为你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
齐云涛看着自己的嫡长孙,气得胡子都歪了,可是齐瑾东却满腹的委屈,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惹祖父生气了,就只好躲在周氏身后寻求庇护。
周氏看着心肝儿子被欺负,还是被三房的人给反驳,当即脸色也是一片阴沉,但是老将军发话,只好轻声的说了他几句便完了,谁知老将军怒气未消,就眼神示意一旁的齐志安。
毕竟是自己的长子,而且又是这般的好日子,齐志安连忙出声劝诫道:“爹,东哥儿年纪尚小,心性未定,说话多无顾忌,但是他没有恶意,你莫要与他气坏了身子,看着好日子的份上,就不要惹得大家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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