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口便说桑梓是狗奴才,还当众说靖安侯府的错处,桑梓即刻就怒气冲冲。

就算齐六小姐如何惹得自家爷不满,那只当是人家两人的兴趣,但是这齐家大小姐却是人人厌恶,不知礼节,愧为京城才女。

桑梓就想知道那劳什子才女是谁评的,有了自家爷罩着,就不必给她留面子。

“桑梓是奴才,那我也是尊贵的爷身边的奴才,自然是不如大小姐你地位尊崇,但是我们靖安侯府不是何人都可以置喙的。今日你便是来见我家爷,也是想多了,爷不是什么货色都可以见的,靖安侯府也不是什么货色都可以进入的。若是你再有下次,就算是我家爷放过你,靖安侯府也不会放过你。”

桑梓满脸冰冷的看着齐紫萱,在爷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他狗奴才,真是让他十分的不满,好想暴打她一顿。

就算在不济齐紫萱也是齐家大小姐,他忍了,反正话已经带到,至于她是否照着做,就不关他的事了。

“不要脸的孽障!我不是已经下令禁足了,你竟敢跑去靖安侯府。将她给我带回延寿院。”齐云涛听着桑梓的几番话,顿时脸上由白转青,气得浑身发抖,眼眸中的阴鸷毫不遮掩,似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祖父,我只是想和薛小侯爷解释一下,那些刺客真的不是我派去的,一切都是齐绾儿那贱蹄子的诡计,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刺杀他的。”

齐紫萱看着祖父那恐怖的脸色,也知道此次定是逃不过去了,心怀忐忑的解释。也是看着桑梓在,把自己去靖安侯府的本意说出来,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拖了回来,还想着桑梓能帮自己解释一番。

齐云涛两次被桑梓言语奚落,好歹自己也是跟着先帝上过战场,打下江山的,被一个随从如此警告,心中满是不忿。

“烦请桑梓小哥替老夫回禀小侯爷,将军府自是不会冒犯靖安侯府,府中各人我也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给小侯爷添麻烦。”

齐云涛压下心中的怒气,憋屈的青筋直跳,但是若是不说出这话,说不定这随从回去一说,小侯爷就亲自降临要他们全府跟着遭殃。

他心中只愿小侯爷能尽快将此事忘记,免得找到机会刁难将军府,本就经营府中各事已经很艰难了,惹得小侯爷不满就是雪上加霜。

桑梓冷哼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将军只管教导齐家大小姐,别人自然是不需要的,譬如齐六小姐,真是行为端庄,举止高雅,这才是名门贵女的典范,不愧是京城贵公子齐三爷的嫡女。”

话毕,桑梓也不多耽搁,上了马车便扬长而去,心中想着自家爷肯定是希望他这么说的,他懂得,爷就是自个憋着,他此番言语定会多得些银子花。

齐云涛回味着桑梓一番话,眼神中充满了复杂,脑海中回想起齐绾儿的各种行径,确有大家风范,嫡子齐瑾彦也是虚心认学,这三房的两个孩子确实出挑,怪不得薛小侯爷眼高于顶的人都赞叹。

他竟先前没有发现,还是由一个外人说给自己听,或许自己是真的偏心眼儿,没在意三房一家。

齐紫萱见祖父的神情不似刚才这般恐怖,只是这一切是因为听到了那随从夸赞齐绾儿,心中有一股不安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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