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庆幸的是,自己心中对薛鄞只有感动,还未有悸动,若是到了那一天,不是自己说狠心放下便能的,如此这般便好,从未有过便不会神伤。
齐志坤了解她还是有几分情分的,那小侯爷向来孤傲,能放下面子开口,必然也是真心喜爱的。
“那小侯爷眼高于顶,如此这般开口求亲,一定是对你动了真心思,靖安侯府的侧室也是众人羡慕的,若是他能真心对你,护你一世平安喜乐,名分也不是绝对的,你当真考虑好了?”
齐志坤看女儿提起小侯爷的时候,眼中似乎划过一丝神伤,若是女儿也对他有意,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反对的,就算为妾,只要女儿能够欢喜便可。
齐志坤是帮女儿将此事另一面分析了一下,齐绾儿也知道他心中所想,而自己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这京城的繁华从不属于她,正是因为重活一世,只想潇洒快意,难以面对那些尔虞我诈。
“爹爹,小侯爷身份尊贵,女儿不敢望其项背,只愿能和夫君门当户对并白头相守,若与小侯爷结缘不和,比是冤家,如今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甚好。”
一席话说的言辞恳切,她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回了凌洲,一切便可迎刃而解,天高皇帝远,邓氏不能插手三房的事务,她便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嫁与一寻常人家,一生一世一双人。
“既然你如此坚持,为父就不再多说了。祠堂寒冷,定是不能再回去的,为父这就前去延寿院说明,你就好好歇着,以免再生病了,等着年后我们一家回凌洲。”
齐志坤想着自己女儿如今的经事,也知道她对于婚事心中也早就有了打算,如此淡然不争抢的态度,确实让他有些惊讶,嘱咐了几句,便起身前往了延寿院。
齐绾儿此时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便唤来了齐浩,让他加强院子内的看护,以免哪天薛鄞心血来潮又随意出入,若是让人看见,多少张嘴也说不清了。
齐绾儿这边刚刚服了驱寒药,就见到父亲一脸欣喜的从门口进来,心生疑惑。
“爹爹,何事这般欣喜?”
“你祖父免除你的责罚,祠堂不必跪了,女戒也不必抄写了,可是为父心中不解,你祖父昨日还态度坚决,今日怎就变了一副面孔?”
齐志坤越说越觉得想不通,但是齐绾儿听完立刻就反应过来,昨日薛鄞离开祠堂时说的那句话,可是这般就说好了?就这么简单?
但是无论如何,不用挨罚总是该高兴的,齐绾儿只觉得一切就这样归于平静就好。
这才在祠堂受了冻,但索性时辰不长,又盖着棉被,齐绾儿并无大碍。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将军府内也都洋溢着一番热闹的景象,邓氏和周氏都忙着筹备年货,因此每日的早会就取消了,齐绾儿本就不想去,这番心里还是高兴的。
这般天寒地冻,也就很少出门,用了几匹布料给家人们做新年衣物。
“幽兰,那胭脂色的布料给娘亲做件袄子,那烟青色的就给瑾彦,显得内敛一些,还有那水墨色的便给父亲。”
“幽兰记下了,小姐用哪个?”幽兰看着这几件上好的布料,共识三匹都有主了,那小姐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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