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枫一听,冷笑起来,“什么大小姐,呵呵呵……未来的代王妃?哈哈哈,恐怕日后要换人了。”
“换人?”这话让冉心悦倒吸了一口凉气,忙追问下去,“舞殃初来乍到,人人都说,相爷好命,老丈人是南宫家族的战王呢,而将来也是代王的老丈人,日后,舞殃在这飞仙楼当中,还得相爷青睐几分,讨些情面。相爷的家事,舞殃确实不应该多嘴,可是舞殃听说,那未来的代王妃可是相爷的嫡女呢。换人,换什么人?”
“看来你打听的还不少……唔……这么说吧,我不要她南宫妍的女儿当代王妃,哈哈哈……只要我一句话,代王妃就会换成其他人……”说着,冉枫目光灼热地望着冉心悦的脖颈。
冉心悦好不失望,还得忍着,“那岂不是对相爷的仕途有影响了吗?”
“呵呵呵……”冉枫冷冷笑了起来,“不会,怎么会。舞殃,日后……只会我冉枫影响他人,何人能够阻碍与我?”说罢,手一搭在冉心悦的腰上,整个人都瘫在桌子上。
冉心悦叹了一口气,整颗心都变得冰冷起来,方才冉枫的一番话如同冷水般当头浇了下来,他要将何人换成未来的代王妃?
这一刻,心里那仅存的不安感觉腾起起来了,难道他早就知道那歹徒的事儿?
就在冉心悦沉思的时候,如意跟花想容一同走了进来,见冉心悦在抹泪,花想容朝如意使了个眼色,如意赶紧前去搀扶冉枫上榻。
“怎么啦,是不是听到些不高兴的话?”花想容一眼就看穿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冉心悦摇了摇头,敢情她早已经知道这一切?
“姐姐,不知怎么的,我这心总觉得不舒服。”边说着边往里房望去,“为什么这样子待我,我也是他的女儿啊。”眼泪忍不住了,冉心悦觉得内心已经足够强大了,可是,仍会脆弱得因为他人的一言半句而被击溃。“我想不明白。”
“心悦,你何必在乎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冉枫究竟是何人,姐姐告诉你,他早就知道你在我这飞仙楼,在你被歹人卖进来的第二日,他就试探与我,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心悦,既然知道了真相,何必暗自神伤。”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一人蒙在鼓里。冉心悦叹了一口气,也罢,谁让她现今的境况变得如此难堪,明的争斗不过,暗的躲避不及。“我没事,姐姐的良心用苦,心悦都记在心中。他日定会好好报答。”
花想容摆了摆手,也叹了口气,心中的郁闷教她跟何人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冉心悦报答她。“心悦,难得你叫我一声姐姐,姐姐不要你的报答,只要你好好的,姐姐就心满意足了。好了,我们也不要尽想些不高兴的事儿了。”
“嗯。”事到如今,自怨自艾也无补于事,只有暗暗地提升自己,将来才有能力和资格跟伤害她的人抗衡。
与冉枫见面后,冉心悦一直躲在房间中想着为如何为飞仙楼赚更多的银子。
自从她到了这儿后,花想容为她花的银子如流水,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幸好穿越前在娱乐界混迹过,这飞仙楼就是缩小版的娱乐圈罢了。那么,这小小的圈子要玩弄在手必须好好策划一番。
经过几天的观察研究,冉心悦发现,男人贪图新鲜之外,女人更爱更容易接受新鲜的事物。就拿面具这小事儿来说,本来无心倒成了一种时尚。客人们对带着面具的姑娘更感兴致,面具之后的客人比起以前多了三成。
冉心悦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要是在飞仙楼举行一个面具花魁大赛,那届时将会吸引更多的达官贵人前来凑热闹,而这首先让飞仙楼的名气上涨之外,更重要的是,她能从中结实各方的人。
打定主意后,冉心悦将心中的想法告知了花想容,想不到俩人一拍即合,达成了一致。
“心悦果然足智多谋,这样新鲜大胆的想法,怕是在君云国找不到第二人。面具花魁,听着不错。这些日子,姑娘们对各式各样的面具大为热捧,要是我们再添一把火,那自然是锦上添花呢。”花想容仿佛已经见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堆积如山在她的眼前晃了。
冉心悦曾经查阅过各代青楼的记载,花魁,价高者得。
她却偏不,这跟一次性物品有何区别,她既然想得出个面具花魁,定要独树一帜。
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飞仙楼前门往日定会站着靓丽的风景线,而今,除了如流苏一般垂挂的各式面具之外,空无一人。门前只摆着散发脂粉味道的柳书告示。有人门前一站,直接就念了出来。
“哟,飞仙楼要举办盛事了吗?这些天都没有姑娘作陪了,还整整一个月呀,是要憋死人了吗?”
“这算什么?我听说新来的舞殃姑娘,神神秘秘,跳得舞姿十分迷人,戴着半截金色雕纹面具,怪诱人的。”有人说道。
“哦,那天我也在,有幸目睹了一支舞,啧啧啧,你们不知道,那真的是太美妙了。花台好久没有姑娘登上去了,想不到,舞殃姑娘随随便便往台上一站,我的心啊,都快酥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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