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笑吧,以后你会改变主意的。”冉心悦根本不在乎,她已经感觉跟花想容靠近了一些。“以后,除了我身边的两个婢女,我不允许其他人看到我的模样。”

花想容凑近她的脸道,“你就这么害怕别人瞧见你这张脸?难不成你的脸藏着巨大的秘密?”

“不是,只是我这张脸,丑的时候,有人想让我死,美的时候,更有人想让我死。”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冉心悦的心冰冷起来。但只要想起那一枚玉佩,还能感到一丝丝的暖意袭来。“花娘,玉佩,你替我好好保管着,待我离开,你再还给我。”

冉心悦已经想好了,外公战王一死,树倒弥孙散,依仗的南宫家族必然衰落。她必须慢慢强大起来,才有能力保护好娘和自己。这飞仙楼倒是一个好的去处,既然都来了,那可能天注定的历练。

“对了,花娘,你说过的,只要我需要的,你就会满足我吗?”冉心悦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似的,轻柔问道。

花想容永远都是那娇媚的笑意,点了点头。“嗯。只要你说出来,我花娘尽量满足你。”

“好,麻烦你命人替我打造一块面具,不要让人瞧着我的容貌便可。”

傍晚十分,南宫妍艰难地带着黛儿回到了相府,神色忧匆。黛儿已经哭红了眼眸。“去,黛儿,赶紧去将消息告知相爷。”话刚落音,整个人摇摇一坠,晕死过去了。

夜色渐浓,淑香苑一片欢声笑语。

突然,护卫引领一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来禀,“相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儿?”窦姝湘冷眸一竖,那人立马闭上了嘴巴。冉枫轻咳两声,示意他把话说下去。

“相爷,二夫人,你看。”说着,那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奉上一支金簪,颤声道,“相爷,今日响午有名彪悍的男人到我的小铺说要变卖一支祖传的簪子,我一看,这不是相府特有的东西吗?上面的标识,小人记烂在心中,这是君云苑大小姐的簪子,还是大夫人特意命人拿着模图到小人的小铺打造的呢!”

窦姝湘斜眼看了那金簪一眼,冷冷道,“那又如何,跟相府有何关系?”

“二夫人有所不知了,大小姐的物件怎么会随意到了别人的手中,而且那彪悍的男人一听小人提及大小姐的时候拔腿就跑。恰好碰到了巡逻的士兵,才将他抓住,一问之下还有好几个同伙呢!”这商人正是君云国第一金铺的主范鑫,不少达官贵人打造私人金器都会亲自登门托付。

而君云苑所铸造过的金器,他一看就认出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窦姝湘有点不爽,尤其他句句二夫人称呼。看来纯洱传来的消息不假,那冉心悦肯定被人掳走了。

“好了,我们都知道了,只不过是一支金簪而已,何必大惊小怪。抓了的那些人呢,现在在哪里?”

“回二夫人的话,那些人正交与相府护卫看守着,共四名。小人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说着,范鑫朝冉枫行礼拜别。

“哟,这人太不懂规矩了。”窦姝湘冷眸一抬,不屑道。

冉枫哈哈笑道,拿过她手中的金簪,“难不成他该唤你一声夫人而不是二夫人?”冉枫岂能不知道她冷淡的缘故,也不搭理她,直接让那护卫引路去会会那四名抓回来的男人。

相府设有私人牢房,四名彪悍的歹人正被关在牢房当中,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

冉枫掩鼻看了他们几眼,道,“都是些什么人?”

“回相爷,据他们交代,有人花了银子雇用他们拦路截杀大小姐。”牢头据实回应道。

“然后呢?”冉枫突然担忧冉心悦,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怎么向王后南宫雪凝交代,不过,心里也居然希望冉心悦叫他们杀掉。

“没有了,他们什么也没有,究竟是谁雇佣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只说是个女人,见面的时候蒙着面纱呢!”

“二夫人。”窦姝湘也来了。

“噢,你们先退下。”窦姝湘朝他们挥手道,“我有些话要跟相爷说。”“是。”狭窄的牢房里,四名歹人正痛苦呻吟着,被紧紧地绑在刑桩上,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相信这支金簪,你们认得吧?快说,我的女儿在哪里?”冉枫忽然怒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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