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澈亲自给她穿上衣衫,她蹙着眉头,一张俏脸嫣红,似是埋怨地瞥了一眼泫澈,极尽风情:“那奴家走了,王爷不要太想奴家哦。”

泫澈在她的唇下印下一吻,她粉舌舔了一下他吻过的地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香味飘散在夜槿歌的鼻尖,她听见泫澈烦累地躺在床上,疲惫地说:“点心,你现在吃了吧,本王是无福消受。”

“王爷这是恼小人扰了王爷的姻缘?”她素白的指尖捏起一块糕点,无畏地放进嘴里,她咀嚼了两下咽下。

泫澈眸间幽深暗沉,她就这么不怕死,难道她不知道,即使她不会下毒,有可能他也会吗?

夜槿歌放下点心,退出听雨阁嘴中还残留点心的甜腻。

泫澈走近点心捏起一块儿,他声音冷酷无情:“听闻礼部尚书是个妻管严,从来没有纳过妾,正好王府有个合适的,你给她打扮好送过去。”

泫澈将点心放到唇角,咬了一口,阿颖从屏风下走出,欠身走出。

泫澈皱眉,这点心委实腻味,难以入口。

突然一个黑衣人翻去听雨阁,泫澈放下点心,冷冷问他:“何事?”

他跪在地上,用喑哑刺耳的声音回答:“王爷,白宇儒将毒药埋在了距离正门一里外的老树下。”

泫澈命他下去,他手上的玉扳指深深咯着他的大拇指。

他的衣服大敞着,肌肉薄薄的贴在胸膛上,他用纤细的手指拢了拢黑色的衣袍,胸前的春光彻底掩盖。

他的眉头舒展,仰躺在大床上,他不管夜槿歌到底要做什么,可以确定一点,这个男人不会背叛他。

他翻了个身,对床上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十分不满,他从前面起来对丫鬟说:“去取一床新的被褥换上。”

夜槿歌回到听雪楼,阿颖不在,她到她的门口,敲门:“丫头,你在里面吗?”

里面声音隐隐约约传出声音:“在的,出什么事了吗?”

吱呀一声,阿灵钟灵毓秀地站在他的面前。

夜槿歌从腰际取出一个粉色的珍珠簪子,她递到阿灵的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阿灵,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这个送给你。”

阿灵一双柔夷轻颤,从夜槿歌手中接住发簪,她眼睛又变得通红,她吸着鼻头说:“谢谢你,公子,不过我现在想独自待一会儿。”

夜槿歌不懂她为何突然哭了,不过她的眼尾红红,显然是哭过的。

阿灵说她没有家人,只有一个同时期进王府的姐妹和她要好。

夜槿歌不知出了什么事,看着阿灵掩上房门,背影可怜无助。

夜槿歌提她心疼,但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次日清晨,阿灵敲着夜槿歌的房门,焦急地呼喊:“公子,醒醒,出事了。”

夜槿歌胡乱披上衣裳起来开门,她看着气喘吁吁的阿灵,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夫人,死了。”阿灵脸上焦急万分,她慌乱地看着夜槿歌。

夜槿歌边走边把衣服整理整齐,等到苏怜儿的居处的时候,周围围了不少王府的侍卫。

所有的侍妾丫鬟都挡在外面,夜槿歌原本是衙门里的人,故而他说要进去查看的时候,侍卫并没有阻挠。

夜槿歌进去的时候,苏怜儿的尸体还待在卧室,她浑身破烂不堪,口中含着一块破布,酥白的双胸已经青紫,脊背有鞭子抽打过的血痕,双手用天蚕绳系成了死结。

怎会?泫澈并非暴怒的人,怎么会虐待至此?

阿灵跟在夜槿歌的身后进来,夜槿歌厉声叫她出去,不许进来。

夜槿歌走近,摸了摸她的脉搏,刚碰上她的肌肤,冰凉的吓人。

阿灵看着夜槿歌的背影,昨日苏怜儿还和公子在花园小亭谈话,今日就出了这种事。

夜槿歌在衙门跟着仵作学了些看尸之学,她将苏怜儿看过之后翻转过来,想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痕迹。

很遗憾,不管她怎么检查,苏怜儿确是死于性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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