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躲在门外,夜槿歌要给尤伟宸弄黄泥沾茅草,她正要走过来寻黄泥。

萧远悄声离开衙门,三两下后,萧远回到王府。

泫澈午睡醒后不见小六,叫来萧远,萧远跪下说,狗狗追着白宇儒不放,遂他托付给白宇儒照顾一段时间。

泫澈忍了又忍,终于决定不忍,一脚踹在萧远的肩膀上:“谁让你替本王做决定,好大的胆子。”

“宠物最忌生,若是几天以后它再不认我,用你小命偿还都不够。”

萧远忍者痛,面上不动声色,道:“是属下妄自揣测,萧远甘愿受罚。”

泫澈在屋中踱步,严厉道:“领了小六回来,去后院领罚。”

“是。”萧远退出去,走出王府吐出一口鲜血,王爷特意收了三分力不至于重伤他,只是没想到王爷内功见长。

萧远运功往衙门走,不过,事有轻重缓急,没想到会听见临水镇一事。

这件事乃太子所为,王爷私下抓了许久也不见把柄,他一个画师怎会知道。他,该不会是太子的人吧。

萧远不敢妄自揣度,立刻运功折回王府。

泫澈正在后院练剑,发散心中积压的邪火。剑意森森杀气凛凛,一手灵犀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萧远跳下墙头跪在泫澈面前,泫澈停下手中的剑招,肃穆地看着他,见他手中空空,眼中闪过杀气:“办事不力。”

手中的长剑一划,一股肃然的剑气刺向萧远的胸口,萧远突然翻身退出泫澈的势力范围,立刻抽出腰上的软剑,抱手道:“属下得罪了。”

两人过手数十招,飞沙走石后院的花草凋零柳树落叶。

一炷香过后,萧远嘴角溢出鲜血,惨败:“属下无能,王爷只用五分内力属下依旧不是对手,今日过后必将勤加练习剑术。”

泫澈手中的剑正横在萧远的脖颈,他收回剑,冷冷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萧远将剑重新放回腰间,回复说:“属下发现白宇儒知道临水镇白家的事,而且对知府旁交侧击的询问白家灭门案。”

泫澈将剑丢给身后的侍从,侍从递给泫澈一个手绢,他仔细地擦过手,用过的手绢随意丢给侍从,泫澈折回屋子,萧远跟上。

屋中没人,泫澈眼中蕴含着杀气,声音冷得如腊月中的寒冰,冷得刺骨:“不管白宇儒是不是太子的人,都命人监视,不得有误。”

泫澈不知怎么了,总想对白宇儒手下留情,如果他真的是太子派来的卧底,那他的下场与院中草木无异。

院中的草木无风自动,枝头的树枝忽然掉落在地上,侍从从树枝上踩过,印下两个脚印。

萧远领命退出去。泫澈在萧远走后忽然发现,小六还没有带回来,气的摔了手中的白玉杯,这个帐早晚要算到白宇儒的头上。

小五飞过来大声嚷嚷:“王爷生气啦!王爷生气啦!”

小五飞旋着停落在泫澈的肩头,用脑袋蹭蹭泫澈的耳畔,泫澈的小脾气被它抚平,便冷着脸带着小五去了书房。

小五骨碌碌地转着两个棕色大眼睛,扯着公鸭嗓子:“小六,小六。”

泫澈眼睛长在书本上,伸出骨节清晰的手指弹了一下小五毛茸茸的脑壳,碍事的家伙。

“疼,疼,小六,小六。”小五飞离泫澈,站在书架上歪着脑袋审视泫澈会不会再次伸出手来弹它,看他不会行动之后才再次停落在泫澈的肩膀上,有模有样的学泫澈盯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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