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荀彧看着袁绍与袁术的军队碰撞在一起,可无论谁胜都不是一个好结局,他目前也最多只能维持着这个平衡。

荀彧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多美的天空,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外面尽是战马嘶鸣,兵戈相接的声音,整个镇上早已没有了人,只有荀彧自己的脚步声。

忽然,在荀彧前面的一个胡同里,窜出一个人影,那人低着头裹住了自己的脸,向荀彧走了过来。

荀彧没有太在意,熟不知此时的大街上能有几个是普通人。

两人的肩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那人抬头对荀彧致歉。

“没……”荀彧也看了他一眼,突然与他的眼睛对视,此时正是正午,可荀彧整个人一寒,愣了半天,等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双眼睛……”荀彧从中看到了冷酷、漠然、如寒冬一般。

“这是?”荀彧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结果摸到一张纸条。

“郭氾李傕我已策反之,也算是我对当年京城的事的一点补偿吧!”拿纸条的手在抖动,荀彧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人急忙看向下方的署名……

街道的尽头,那人揭开了他的面纱,阴影下,他露出了属于文和的笑。

白马,此时黄河的水正值汛期,张怀民带着他这只疲惫之师驻扎在这里,城外的汾河不同于洛河那样潺潺的流水,有的只有如张怀民的心一般的波涛汹涌。

“报,张大人,前方得来消息袁绍准备再度南下!”

白马正值深夜,张怀民站在城楼顶峰,微风吹过他的脸庞,而他仿佛看着河对面那杀气腾腾的濮阳城。

他只有一次机会!

濮阳,一条小巷中传来悠悠的箜篌声:“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响彻濮阳,却有几人能听呢?

此时的会议上,沮授正愤怒的盯着眼前的郭图,而郭图只是一笑。

“沮大人,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现在我说了算!”

公元193年5月,郭图不顾沮授的劝告,全力奔向白马,孰不知此时白马城早已空无一人。

白马城下,郭图看着这座城池,安静的出奇。

“什么易守难功,还不是被我袁军的气势给吓走了,哼,我看那个张怀民是你们给高看了,我说对不对啊,沮‘大人’!”郭图看着眼前的这座城池,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身后的沮授,“进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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