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敲门的声音太,被浴室的水声掩盖住了,里面没有人回应她。

希希莉娅直接把耳朵贴在了厚厚的磨砂玻璃门上,听到的是花洒蓬头的水敲打在瓷砖上的啪嗒声,其中还隐约夹杂着些低沉厚重的呼吸声,似欢愉,似隐忍,又似挣扎痛苦。

莫名的让她想到了之前不心在祁止书房听到的影片背景音。

希希莉娅怕他旧病复发,忍不住敲门,“祁止,祁止你没事吧?”

听到希希莉娅的声音,里面的动静更大了,到了最后,传出来几声嘶哑的闷哼。

“”

半晌,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终于停了,磨砂玻璃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伸出来一只带着水珠的手臂:“殿下帮我拿一下衣服好吗?就在那边的衣架上。”

希希莉娅转头,看到床边立着一个红木衣架,上面挂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浴袍。赶紧拿凛给祁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祁止拿浴袍的时候,纤长的手指从希希莉娅的手心擦过,留下几点晶莹的水珠,让她的脸莫名就热了起来。

跑到阳台,拉开关着的落地窗,任由外面清凉的夜风吹拂进来,带走她脸上的热意。

“咔擦。”浴室的门被拉开,希希莉娅担心他的状态,却不太敢回头看,脸上好像更热了。

不由她退缩,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向她走来,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停住,拉上了希希莉娅面前的窗户,“心着凉。”

窗户被关上了,面前是玻璃,背后是他,希希莉娅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过。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希希莉娅也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你”

祁止握着希希莉娅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之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想见我,怎么现在我出来了你又不敢见我了?”

谁不敢的?希希莉娅不接受他的质疑,仰着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出来得匆忙,头发还没擦干,连睫毛上都带着湿意,皮肤冷白,眉毛鸦黑。可能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他的眼尾还残留着淡淡的红色,盯着人看有种格外深情的感觉。

“你没事了?”

“嗯。”

不仅没事,还神清气爽。

“那我要走了。”希希莉娅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赌气的伸手去推祁止,竟然没有推开。

“明我们要搬家了。”

“嗯?”

“搬回祁家。”祁止伸手顺了下希希莉娅冰凉柔顺的长发,“你不是一直想自己去学校吗?那里离鄂高很近,可以直接走过去。”

“噢。”希希莉娅闷闷的点了下头,搬到哪对她来都无所谓,反正祁止在就行

祁止垂眸看她,想把她拢到自己怀里,想的骨头都疼了。

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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