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锦年还年幼,但到底她的芯子不小了,但锦年还是羞涩的红了脸,语气仍旧清冷的抱怨了一声“母亲”。

谢阮哈哈一笑。

她更觉不好意思。

“珠儿不必害羞,母亲当年也是偷偷瞅过父亲,发现他俊朗不凡才决定嫁给他的”,谢阮双眸含情若,好似想到了当年,神思飘远。

“母亲,珠儿并未害羞,见个人而已,走吧!”

独自留在前厅的同样是一位少年,当安之澄和谨言到时,他一个人倒也悠闲自在,不显拘束的认真的看着厅堂正中挂着的一副字。

人生二三事

悠闲且自在

听到脚步声,他方才慢慢转过身,眉眼扔带着闲适放松之态。

“父亲,这就是孩儿说的客人,王家公子伯光”,谨言指了指他为安之澄介绍道。

王家公子名子辰,迈步上前,执的是晚辈礼,气度却是从容不迫道:“子辰见过伯父,今来拜访,多有打扰,还请伯父见谅”。

安之澄亦上前一步扶起他,笑道:“贤侄能来寒舍高兴还不及,如何说打扰的话”,边细细打量着他。

不见也有了十年之久,他没想到昔日沉默寡言的小男孩长成了如今霞姿月韵的少年,忍不住心生了几分欣赏之意。

而谢子宸任由他的审视,双目清亮,嘴角含笑,脸色平静。

“父亲,伯光兄,咱们坐着聊”,一旁的谨言担心父亲如此直白让伯光心生尴尬,赶忙招呼二人坐下。

“听谨言信中说,贤侄如今久居书院,甚少回家”。

丫鬟婆子早准备好了热茶以及茶点,安之澄之前在海棠院没少吃茶,问完话,就执起一小巧精致的点心。

谢子宸笑着回道:“因离家中甚远又担心学业故不常回去”。

“你父亲母亲可还好?”

“劳伯父挂念,家父家母身体康健,近来家父新生一爱好,每日与母亲更是寻着乐趣,心情也愈是宽敞了很多”。

安之澄愈加笑颜通灿道:“如此甚好,甚好啊!贤侄喝茶,不必拘束”。

“是,伯父”。

“以后书院休息,若你不回家,就同谨言一起回来,这虽不比自个家来的自在,但也比日日夜夜呆在书院来的舒服”。

谨言抚掌大笑,道:“父亲此言在理”,又道:“伯光兄,小弟之前就提过让你休息时直接暂住吾家,你以不愿打扰为由多次拒绝,如今父亲亲自提了,你可还要推辞?”

谢子宸无奈笑道:“伯父之邀,贤侄只能恭敬不容从命”。

谨言听他答应,开心极了,一双杏眼明亮的犹如盛满整个星空,欢喜的朝谢子宸挤眉弄眼,不见其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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