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潘凤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陈宫才将信将疑的闭嘴,不再谈论此事,二人讨论的核心重新回到潘凤出生的问题上来了。
“先生,还是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有一人,如果主公能够迎娶她,将事半功倍。”
“何人?”
“蔡邕之女,蔡琰!”
蔡文姬?
东汉末年有名的才女啊,传闻她擅长诗词韵律,只可惜天妒红颜,让她一辈子颠沛流离。
“她在哪?多大?”
“应该是芳龄二八年华,至于在哪,蔡邕被董卓征召入仕,此刻他们父女二人应该在洛阳,”
潘凤白了陈宫一眼,那你说个毛线啊,洛阳距离这里多远不说,还是董卓的底盘,要我去董卓的底盘找乐子,我有几条命啊?
陈宫见到潘凤的表情,当即明白潘凤心中所想:“也不妥,再换一个...”
潘凤:“...”
几个时辰后,潘凤二人精神极度萎靡,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陈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主公不必急于一时,容我回去睡个觉先,醒来绝对能给主公想到满意的人选。”
潘凤瞧了瞧外面,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没得办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没想一晚上搞定:“先生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陈宫眨了眨眼睛,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对潘凤行了一礼后走了。
潘凤不怎么困,毕竟这事关系到他日后的发展,往严重一点说,关乎身家性命,他怎么睡得着。
没过多久,陈宫却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主公,大喜啊,大喜啊!”
“怎么了?”
“沮授同意辅佐主公了。”
“什么?”
潘凤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秒沮授还不是贞烈的很么,怎么好端端的就同意辅佐了呢?
随着陈宫的脚步,潘凤回到了外堂,见到了一脸苦相的沮授。
沮授刚见到潘凤立刻扑了过来:“属下参见主公。”
潘凤急忙扶起沮授:“先生快快请起,怎么好端端的想通了呢?”
沮授起身后对潘凤连连求饶:“主公好计谋,授佩服。”
潘凤对一旁的陈宫小声问道:“你使什么计谋了?”
陈宫:“我没有啊...”
“先生,还把话说清楚的好。”
沮授这才平复心情:“主公知道沮授忙于调动渤海粮草一事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这才故意叫在下前来,见我不允,就故意离开,将我独自留在这里,每当我稍稍入眠,主公与公台先生不是大声呵斥就是莫名大笑来吵醒我...
在下认输了,愿意辅佐主公,还请主公体恤臣下,放我回去睡觉吧...”
听完沮授的话,潘凤陈宫面面相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们什么时候用这个计谋了,老天为证,我真不知道你三天三夜没睡了,要是知道...
那我还跟你费什么话?
口都说干了,脑子也转懵了你都不肯!
当潘凤开锁后,沮授顶着黑眼圈从屋里出来,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望着东边已经泛白了,幽怨的回头瞪了一眼,这才走了。
屋内,陈宫也准备向潘凤告辞,陪着潘凤闹了一晚上,打算回去休息。
“公台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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