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走过去摸了摸那面镜子,镜面很光滑,按照杨丁冬日记里所说,汪贞应该在里面,他激发阴阳瞳术观察镜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杨丁冬把我放进来玩游戏,想要把我困死在这里,而它又不直接杀死我,不会是想观察我的表现吧。”他突然想到一些心理扭曲的精神病患者会把人关起来,观察人临死之前的反应。“要是这样就麻烦了。”
他决定退出浴室回去卧室看看有什么线索,这个毫无胜算的游戏很有可能是个陷阱,刚走出浴室,只听见“嘭”的一声,浴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
“很有可能杨丁冬能控制这里的一切。”听到声响的陆费并没有回头,他知道今天在这个屋子里杨丁冬他们在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这个时候白色蜡烛已经烧掉了一截,如果蜡烛燃烧完失去光线,这里的情况对他来说将会更加复杂。他护着火苗快步回到卧室。
在他进来时卧室是有灯光的,可是他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在哪,无奈,他只能借助蜡烛的灯光在房间里寻找,他走到书桌旁时一惊,日记本被合上了,他走的时候明明没有把日记本关上。
“它回来过?不对,日记本好像发生了变化。”他翻开黑色的日记本,第一页任然是杨丁冬那歪歪扭扭的名字,后面几页的内容却变了。
“我好害怕,我感觉有人一直在我的周围,爸爸妈妈,是你们回来了吗,你们为什么不出来看看我。”
“爸爸妈妈,我看见他了,他说他愿意和我玩游戏,是你们派他过来陪我的吗?”
“他玩的游戏好恐怖,我不想和他玩了,你们让他回去行吗?”
“他说我破坏了游戏规则,我要受到惩罚,他说我接受惩罚就能见到你们了是真的吗?”
“啊,啊,痛......”
日记本上的文字和之前完全不同,如果这些东西是杨丁冬按照时间顺序写出来的话,那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很清楚了,可是他把这些展示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呢?
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确定汪贞很有可能不是杨丁冬前面所说的好朋友,甚至有可能杨丁冬是被它害死的。
陆费皱了皱眉头,他现在很怀疑的就是浴室和卧室以及杨丁冬和汪贞的关系,如果他们是对立面的话,在浴室里面的很有可能是汪贞,而杨丁冬一直在卧室里面!可是杨丁冬又为什么让他去浴室呢?
想到这里,他直起身来环顾四周,卧室的布置和他刚进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家具也不多,能藏下人的地方只有衣柜和床底,他不知道杨丁冬是不是在这两个地方。
他慢步移向衣柜,这个衣柜几乎没有装饰,只用了大红色的漆上色,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一个柜子,蜡烛微弱的光亮照射在狭小的衣柜里面。
在柜子里面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陆费,“卧槽,这可真够丧心病狂的。”柜子里面是一个女人的遗像,这女人他见过,正是杨丁冬的母亲。
“他把他妈妈的遗像摆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他知道他父母已经死了?要是他知道了他父母已经死了,为什么在我提到他父母死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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