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这……？”下一秒，李巾然看向杜清纪的眼神都变了。
“怎么啦——你看不出来吗？”杜清纪对他的反应很满足，飘着来到了他面前，清秀脸庞更是凑近了几分，“要不，我再变回来给你看看？”
“别别别！”李巾然回想起她原先近乎人道毁灭的形象，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仿佛面前的少女身上沾了粪。
他不太会比喻，大家都懂得。
此时，李巾然心中暗道：“妈哟，这啥玩意，怎么说变就变样……多少有点离谱了吧？诶……等等，白天她都没什么动静，陈洛安一走她就蹦出来了？而且她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嘛？”
“怎么了？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吗？”见李巾然不说话，杜清纪又问了一句。
“没没没，就是感觉很奇怪。”李巾然本能的远离她几分，干脆把老板椅移走，坐了下来：“似乎换个人一样。”
少女笑了笑，纤指勾动将拉环拔掉，对着满脸问号的李巾然道：“说来话长呀，相比之前的模样，现在你是不是要爱上我了呀？”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其实吧具体情况我也搞不懂，总之我好像会时不时变换形态，并且每个形态的记忆都是需要一个缓冲时间来接受的。”
杜清纪眼底带着一抹回忆：“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先前的时间里都没有人可以看到我，就连你厨房里的怨灵都是在我将气息全部释放出来后才能感淡到我。对了怨灵也是有分等次的，一般来说就是最基本的幽灵，你可别觉得这两个词差了一个字就相同了。幽灵只是最普通形态的游魂，它们当中有些连生前的记忆都没有，如果不是碰到体质特殊的人，恐怕到魂飞魄散都不会被人发现。”
“你一次性说那么多话都不会结巴的？”李巾然瞪大眼睛，而且这娘们讲话还不分段的？
“至于怨灵，就是具有一定实力的进化体了，它们具备着很多幽灵没有的能力，比如可以出现在白天，能随时让你们看到，还可以制造出幻觉来攻击你们。这时候它们才配称得上是怨灵，和那些游魂不在一个层面上。没错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怨灵，再上一等就是恶灵，这种状态下就连通灵者都能难拿它们有什么办法，恶灵的能力是是十个怨灵都无法媲美的，它们的能力来源已经变……额……变成了……哎呀我忘记了。”
李巾然听得有点迷糊。
她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是在背稿子一样吧？
是吧？
“反正我只记得那么多了，哎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但是看你似乎很疑惑的样子嘿嘿。而且你还是第一个看到我们不会被吓跑的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对了关于我的几个形态我还没告诉你，要不下次等你有空了再听？”
此时此景之下，李巾然面部的表情已完美表达了他内心深处的极度震惊和身体某个部分的疼痛。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李巾然连忙摆摆手，他这时的表情等于在说“求求你了，你再说我就给你跪下来了”。
说至最后，杜清纪羞赧一笑，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个……我虽然想起了很多事，但是吧女孩子的记性还是不太好滴……就是，你叫什么来着？”
李巾然进气多出气少，有气无力回道：“鄙人姓李名巾然，木子李，巾帼枭雄的巾，喟然长叹的然。”
这孩子还挺有文化的。
“李巾然……怪耳熟的哈。”杜清纪一副沉思的表情。
这一说，李巾然都傻眼了，咱俩昨天才见过面吧，敢情你这记忆缓冲的时间比邮政还慢？
叮铃铃铃铃——
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躁响。
一人一鬼对视了几秒，最终李巾然将电话接起。
“上帝，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事务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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