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凤歌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冯度对林凤歌的态度难免会谨慎一点,警惕的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本少从未在凤都见到过你,北齐哪个世家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是谁?这里可是凤都,齐王脚下你也敢如此放肆,你就不怕齐王怪罪下来吗!”林凤歌声色俱厉的看着冯度质问道。
身为齐王,在自己的治理下居然出了这等纨绔,这不是在他林凤歌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吗。
“呵。”面对林凤歌的质问,冯度目光不屑,神色傲然道:“我父亲乃是凤都尹,是整个凤都的父母官,本少自然便是这凤都第一大少。你说本少是谁?本少的位置你都敢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就是就是,度少可是货真价实的凤都顶级大少,可不像你这种看起来是世家大少,其实不过是偏居一偶的小城出来的小少爷罢了,也敢抢度少的位置,真是不知死活。”
冯度身边穿着青衫的跟班看着林凤歌嘲弄着说道。
“王兄说的对,别为有点钱就来这凤都装大少,凤都可是汇集了整个北齐所有顶尖的氏族权阀,可不是你这种有点钱的乡村豪门能来的。识相的赶紧让位置滚出去,否则……呵呵,你恐怕就要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喽!”冯度身边另一个跟班威胁道。
林凤歌拍了拍脑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欧……我说呢,怪不得敢这么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原来是冯鸿的儿子啊,难怪呀。”
冯鸿他并不陌生,准确来说他们早上还见过面,冯鸿身为凤都尹,管理凤都百万人口的大小事宜,自然也是进入到北齐核心权力之中的人,是整个北齐的最高权势者之一,怪不得敢这么嚣张,原来背靠大树啊,而且这树还不是一般的大。
“呵呵,怕了没。”看着林凤歌吃惊的模样冯鸿不由得意了起来:“现在跪下祈求本少的原谅,本少爷说不定会给你一个做我跟班的机会,本少够宽宏大量的吧。”
“能做度少的跟班是你祖坟冒青烟修来的福分,还不滚过来!”
冯鸿手上的狗腿子王金也不失时宜的斥喝道。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你会为它的言行付出终身的代价,最后死的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许焦眼神冰冷的看着冯鸿三人,言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林凤歌示意他不要动手,不然的话面前这三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已经是具尸体了,哪怕其中有一个是凤都尹的儿子。
“傻大个,你算哪根葱也敢管本少的事。”王金指着许焦,语气放肆的说道:“本少说话,有你插话的资格……哎哟,哎哟放手放手,手指要断了,手指要断……。”
许焦直接掰住王金的手指,用力的向下一掰,没有丝毫的留情。
“你赶紧叫他住手,否则你们两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凤都。”冯鸿看着这一幕眉头蹙着,冲着林凤歌命令道。
冯鸿看着捂着手指的王金不由气急,自己跟班被打成这样,这让他感到很没面子,这不符合自己凤都第一大少的称号。事情一旦传出去了,让他在贵族纨绔这个圈子里还怎么混?
林凤歌不再看冯度一行人,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冷冷的:“把冯鸿叫过来。”
“你谁呀你。”冯度手指着林凤歌,语气嚣张道:“也配让我爹过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儿,什么阿猫阿狗也都敢找我爹。”
看着冯度指着林凤歌,许焦嘴角努了努王金,冷笑道:“忘了他的下场了?”
听到许焦的声音,看着一旁正蜷缩在地上,抱着手指哀嚎的王金,冯度打了个寒颤,赶紧把指着林凤歌的手指放了下来。
林凤歌伸了个懒腰,淡淡道:“别管我是谁,你只要把你爹叫来就可以了,别让我自己去找他。”
“客官有话好商量,都别动手啊!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你……。”
冯度听到林凤歌完全不把冯鸿放在眼里的姿态,不由得怒火中烧,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一道声音打断。
冯度看到来人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拉住来人的衣领,恶狠狠道:“好你个张有全,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把本少的位置让出去,你的狗命是不想要了吧。”
一旁扶着王金的另一个跟班刘年趁机落井下石道:“就是,我看你这店是不想开了,下个月起,交给我们的效劳费由一千两变成五千两,听清楚没有。”
头发发白的清酒阁掌柜那经得起这阵势,脸上带着惊恐的点头附和道:“是是是,下个月我们一定多交钱,还希望冯少,王少,刘少高抬贵手,放我们这小店一马,我绝对不是故意要把冯少的位置让出去的啊,都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的呀,我没有……。”
一边的冯度听到张有全下个月会多一些效劳费,脸上并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反而是担忧的转头对两个跟班说:“如果这事被我爹知道了的话,那我就完蛋了,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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