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谪风被傅成歌拽着,一路到了集市才松开,头也没回。

他也不晓得哪做的不好惹了傅成歌板着张脸,全程也不同他说话,要路人以为,肯定是这魏谪风是被傅成歌这个俊俏的“公子哥儿”逮去哪儿。

“嫂嫂,你拉我作甚?”他还护着那几颗瓜子,这话语,无辜极了,倒像是给他加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好似有些怒气:“魏谪风,方才苏老板那儿有人闹事,你为何不出手?眼睁睁瞧着,当真是不讲义气。”

他一扔瓜子壳,瘪了瘪嘴,瞧着蹙着眉头的傅成歌,也不知怎么说。

“我的好嫂子,你是不知道苏吟那个鞭子抽起人来有多凶,当初我......当初有个好奇的兄弟想偷溜进去,差点没被打个半死,她只是不想把他们那群小子打残废而已,再者说,你不是出手了吗,你也瞧见了,他们都是草包枕头,连绣花都没有,单单一包草,用不着我,我这一身功夫也不是来对付他们的啊。”他讲的倒是生动,傅成歌差些都被他说动了。

傅成歌上前一步,手里折扇打在他脑门上,他吃痛捂住,“依我看,被苏老板抽的人是你吧,小兔崽子。”

魏谪风揉着额头,像极了一个被抢了糖还挨打的小孩子。

这个点儿正是午饭的时候,傅成歌在那幽篁里只喝了几杯茶,吃了几颗干果,早就饿的不行了,再说了,自从及笄之后,她都多久没使过拳脚了,须得好好补一补。

魏谪风跟着她进了一家酒楼。

他们刚踏进门,掌柜的便迎上来,“魏少爷,您今个儿怎么想起来我们这鹤仙居了,听说您不久前是从那商局回来?”一开口,就是客套夹着关切。

“得了得了,刘掌柜,寒暄日后再说,先给我和我兄弟安排一间包房,把你们这最好的菜都给我上一遍。”魏谪风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也不耐烦听他讲,说完就径直从那掌柜身边过去了,上了二楼。

傅成歌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魏谪风,没想到啊,你这爪子伸的够远,酒楼掌柜你都认识?”

“你可别小看我,这酒楼都是我们家的,还有上次哥带你去的布庄和胭脂铺子,你是不知道这城里有多少我们家的产业,小到城西的鱼市,大到这城东的粮仓,可都是挂着我爹的名号。”

虽说这魏家家底丰厚,不过这么多店铺酒楼都在魏源名下,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二楼魏公子包房!”

他们落座,楼下便传来了掌柜的吆喝。

上菜速度也不是一般的迅速,半盏茶的功夫,满满一桌的菜就都上齐了,店里的伙计上上下下跑了好几回,险些摔在那楼梯上。

果然待遇都不同,楼底下那一桌桌人都快饮水饱,桌上一片菜叶子都没见着,眼巴巴瞅着店小二端着菜往二楼魏谪风包房里跑,看着是魏家少爷,也不敢找掌柜的麻烦,有些个付了茶水钱就去了对面的小面摊,还有些不缺钱的,给掌柜的塞了些银子,让他快些上菜,明着不能硬杠,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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