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它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痛啊?江芜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胃中也很不适。
天呐,我这是在哪?
江芜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了过来,旁边还睡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自己和他都衣衫不整,酒瓶满地都是。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呀?我怎么记得自己在和一个面首喝酒吟诗,后面的就不记得了。但是我为何会和这个人睡在这里了?乐棠呢,她怎么没来喊我?
天呐,天呐,我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呢,太亏了吧!
不管了,趁这人还没醒赶紧溜吧。以后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再也不跟不认识的男人喝酒了。江芜蹑手蹑脚地穿好了衣服,深怕把那人吵醒赖上了自己。临走前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留给了他,省的那人醒了去府上要账就太丢脸了。
到家的时候,江芜特地从侧门溜了进去,没让人撞见。
“乐棠!!!你给我过来!”
“来了来了。”
“你你你,你要气死我是吧!”
“我怎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我?”
“你还在和赵公子喝酒,让我先回去的。”乐棠一脸无辜。
“我让你回去的?”江芜指着自己不敢相信。
“小姐你还真是本性难移,虽然不记得以前,但是有的毛病一点没变。”
“咳咳咳……”江芜差点呛到。
“你是说我以前就很喜欢在外边与男人过夜?”
乐棠一把捂住了江芜的嘴。“这话怎么能乱说,你不要脸了,我还要呢。”
“这不是你说我有这毛病的吗?”
“我是说你宿醉。”
江芜觉得自己完了,北赵的女子虽说很自由,但是再怎么说名节也不是随便的事情吧。
“北赵国,我是说我们这儿,女子招面首朝廷允许吗?”
“面首?我从来没没听过这个呀,面首是什么?”
“就是男妓。”
“妓?北赵是不许养妓,更不许做这种勾当的,违者要充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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