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卧室后,先是把门反锁,然后拉了一张纯实木的大柜子顶在门上,桌子椅子,除了移不动的,她全部推到了门边。
席玄歌让自己准时自己就准时啊,她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她偏不起,她让他们打不开她的门,她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翌日,刘桃小心翼翼敲了两下书房实木门。
席玄歌放下报纸,“进来。”
刘桃尽量把噪音减低,推开房门,见席玄生正在浏览报纸,到嘴边的话,卡住了。
他们家先生有个习惯,每天用完早餐会定时看十分钟早报,这期间,禁止任何人打扰。
原以为先生看完报纸了,才让她进来,没想到先生正在浏览。
“起来了吗?”席玄歌问。
刘桃卡在嗓子眼的话这才顺下来,先生主动问起,看来是可以说话了。刘桃摇摇头:“我喊了好几遍,里面一点声音没有。”
犹豫一瞬,她咬着唇再次开口:“现在已经八点三十五了。”
她家先生是个守时的人,只要是定好的时间,从没推迟或提前过。
据说曾经有个人因为不守时,被先生请到独家游轮上,一个人在海上飘了一个星期。从那之后先生的坏名声在商业圈彻底打响,再没一个人敢挑战先生的底线了。
那个女人她今天居然还在赖床,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由得替千颂捏了把汗,竟有几分同情她了。
席玄歌不知道刘桃心底过山车般的活动,他若有所思地问:“打开门看了吗?”
刘桃连连摆手:“没有,昨天师傅装好门给了我一把钥匙,但是没有您的允许,我们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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