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至夜晚结束,杨杰与罗嗣尧同居在驻地一木屋之中,他们正在在讨论着该如何对付各大高手,又该如何赢得那千两白银。

罗嗣尧道:“嵩山派的弟子武功较弱,就是嘴上功夫厉害,不足为惧,只是有几人少侠你要注意一下。

“哪几个?说来听听。”

“第一便是李氏双雄李庸李正,他们是地刀门的弟子,武功高强,会从地下进攻,据说两人配合起来无人能敌,所以少侠你还是想办法将两人支开为好。

第二是少林的铁壁神僧,圆智大师,他那金钟罩练的出神入化,一般刀剑都不能击破。

第三便是华山弟子谢春风,剑法精湛,是华山七剑之一风无涯的拜把子兄弟。

除了这三,其它的都不足为惧!”

杨杰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想不到罗兄你的消息如此灵通,知道了这些我就胜了一半。”

罗嗣尧正想跟着赞美自己,怎奈人有三急,他想去躺茅房,杨杰就在此等候。

“这茅房盖得太远了些,我都快憋不住了。”罗嗣尧来到茅房见,解手的动作刚预备好,运处霍然传来了争吵声。

“为何要牵扯到他人性命?”这声音听着像是云永望发出的。

“长生都是人血泡出来的,为了长生,死几个人算什么?”而这声音却是十分粗犷。

“那是大大小小上千条人命啊!大哥你莫要被长生冲昏了头脑!”

“我们的实力太弱,已经无法在这江湖中立足了!”

“立足于江湖之中又什么用?我们的势力还不够大吗?”

“你真是固执!”

罗嗣尧不敢再听下去了,解完手立马就奔往木屋。

里面说的事什么罗嗣尧听的一清二楚,是云永望和他的大哥金刀刹在交谈,话里的意思是要把宴会上的所有人拿来做祭品。

罗嗣尧回到木屋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将事情告诉杨杰:“少侠,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把你慌成这样?”

罗嗣尧喘了口气,随后说道:“云永望的大哥金刀刹要害我们性命!”

杨杰没有太多的惊讶,剧情他知道,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的,杨杰告诉罗嗣尧:“如今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待金刀刹动手之时我自有办法解决。”

罗嗣尧不太相信的嗯了一声,两人分床睡下了。

次日,杨杰一觉醒来发现罗嗣尧不见了,不用想,他应该是怕得逃走了,毕竟不是谁都像杨杰一样知道剧情。

杨杰按照约定到达宴会,现在宴会上冷冷清清,只有杨杰一人在此。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云永望和各大门派弟子相继到达。

云鹰没来,云永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的脸色比昨日差上不少,由此可见,罗嗣尧说的是真话。

“既然各位都到了,那我有一事要告知大家。”

“云舵主不必藏着掖着,如果是看某个武当弟子不顺眼的话,赶他出去就是!”嵩山弟子话中所说的武当弟子定是杨杰,即使知道了是自己,杨杰也并没有丝毫愤怒之色。

云永望在座位上顿了下来,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和大家说自己的大哥要杀你们做祭品吗?出卖自己的大哥,这样的事云永望做不出来,可出卖四海盟友这样的事,云永望同样做不出来。

杨杰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很失落,对大哥的失落,失落中又夹杂着绝望,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各派弟子慢慢开始躁动,他们以为云永望被人所欺,纷纷站出来为云永望说话。

在这万分危急之时,杨杰灵光一现,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云舵主是想说舵内银两不足,难以进行比武,对吗?”

此话一出,云永望算是看到了希望,他连忙应道:“不错,银两紧缺,实在难以为继。”

众派弟子此时并无太多抱怨,大家一直以无所谓的态度看待比武,尤其是那个嵩山的弟子,他巴不得云永望快点取消比武。

看来还不够,杨杰继续补上一刀:“连买酒菜的钱也没有了是吗?”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杨杰,嵩山弟子问:“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被你偷走了?”

杨杰沉声回道:“想必这位仁兄是误会我了,这些事我都是从云舵主屋外听到的。

昨日我去解手之时,偶然听见了云舵主和他的大哥谈论着银两因帮助穷困渔民而无法举行比武。

我当时还有些气愤,但是后来仔细一想,云舵主为人向来如此,帮助穷困渔民是在做好事,只不过是做过头了。

还望各位体谅云舵主的所作所为,这些都是迫不得已,你们想想,云舵主为了帮助渔民,连银子都能不要,比起这个,我们少吃一顿饭又有会怎样?”

“这……”云永望欲言又止,杨杰又来一句:“这件事您不好说,我替您说!”

杨杰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比罗嗣尧还能说了,可能和话唠待久了,自己也会变成话唠。

杨杰话里有话,云永望听出来了,他知道昨晚的事已经被杨杰听见,于是只能顺着杨杰的意思说道:“正是如此。”

“阿弥陀佛,行善自然是好,但云舵主既然答应了我等要举行比武,那便不可食言啊。”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以内,外披袈裟,内是一件白衣的和尚,全场就他一个和尚,杨杰随便打量了一下便知,他是圆智。

有得道高僧的一句话,节奏一下被带起来了,大家要比武,云永望阻止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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