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食过清粥后,怀伊迎来了专属她的药膳。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依旧老老实实的喝了下去。最后一口喝完后,潇寒给了她一块蜜饯作为补偿。

怀伊慵懒的说道“为何,同是风寒,为何你我的药方与却又不同。”

潇寒,端走药碗,复回床榻边将怀伊置于平躺,给其掖好被角后,才缓缓道,“你我二人看似一样的病情,但实则不同,你是饮酒后,体内之燥气并未散近之时,便沐浴加速滋生,遂又因晚间燥热难耐,遂是踢被才使得,热气散尽后着凉。致使风寒。”

停顿片刻又道,“而我是,一直淋雨,着凉太久。才导致风寒的。”并未提及自己生气导致心中生郁郁才会使得风寒大病多日。

怀伊,也不敢提及甚多。想到今日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搂着潇寒的时候,震惊万分,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日发生了什么。细思极恐,遂联想到,多日前,薛白与当今天子当夜的鱼水之欢,虽现今也不知当夜具体细节,但仍觉得羞愧万分。竟是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子来,但是宿醉,伴有头痛目眩,站立不稳,直接把摆架推到了。便将潇寒吵醒了。

但此时,仍旧对昨日未知却已发生之时,很是好奇,担忧,惊慌,害羞,又有些说不出的期待。但潇寒不说,自己怎么敢提及。刚才潇寒说道自己沐浴过,但自己一点都没有印象。看着潇寒波澜不惊的情形,与之前薛白的做一对比。大相径庭,遂稍微有些心安。便觉困意前来,遂闭上眼安睡开来。

潇寒,见怀伊睡下,便潜人告知车夫,暂时休整几日。然后,思琢片刻,前去拜访夏思钰。欲替怀伊向其致歉。

夏思钰,经过昨日之事,也是抑郁万分。却是无奈,一大早起来便命掌柜将账本拿来,开始查账,毕竟此行确实也是有事要做的。待在屋内用过午膳后。便听见潇寒在屋外。遂是,喜于言表,遂开门请其入内。潇寒,看着自己思琢片刻,并未进入。

此时,潇寒已换回女装,身着汉服长裙头发挽起,扮做少妇打扮。只是站在门外,与其道歉一番。便转身回道屋内前去照顾怀伊了。看着潇寒离去的背影,夏思域,悸动的心一刻未曾停下。当下便心道,此风华绝代女子,若是自己未来妻子该多好。但现在也不灰心,毕竟现在并未发现真正的竞争者,怀伊毕竟是女的。想到这里一扫几日以来的苦闷。遂是干劲十足的回道房内继续查账,想早些忙完此事,好余付多余时间陪着潇寒二人。

但事与愿违,虽然夏思钰通宵达旦的赶完工作。却发现,怀伊病了,而潇寒根本是足不出门的照顾怀伊,自己根本见不到,并且也不方便进入。只好时长借着询问怀伊病情的由头,与潇寒寒暄一会儿。此后的十日,怀伊在潇寒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康复。

待第十一日,二人准备上路,夏思钰,欲与其同路。而潇寒,温婉的婉拒道。“叨扰夏公子数日。很是歉意。现今怀伊康复大半,但行程必是会放慢,未免耽误时间。并且皆下行程定是不会顺路。遂是此番告别,他日再见,必当当面表达感谢。此经多日照顾之情。还请夏公子留步。”

于是,赠与夏思钰唐澈酒坊,酒契一张。上面赫然用娟秀的簪花小楷书写着的内容大意,凭此酒契可前去酒坊任选领取百坛好酒。附带唐门印章。若是懂酒之人便知道,此酒契价值千金不止。毕竟黄金有价,而世间好酒无价。

夏思钰,自知自己若再是强求跟随变回引来二人烦逆心里。遂也只能恭送眼前二人乘车远去。然后如获珍宝似的将酒契折子仔细打量数个来回合上。小心放于衣饰内。遂也思琢,来日再见会是何时?心下也无他计,遂是干脆想一下,自己下一步该去哪。

告别了夏思钰,怀伊看着潇寒与夏思钰道别时的冷清心里很是舒服。这几日,也多少问及了当日醉酒后的情节,听潇寒说了沐浴前的情节后,遂是毫无愧疚感,甚至有些窃喜。至于自己怎么赤身躺下的,潇寒仅是一嘴带过。遂也不敢深问。

马车行进近了不多时,便央求潇寒要下车逛下市集。买些话本来看,之前的话本看了大半怕是不够接下来的路程了。潇寒,也是无奈,遂两人下车,两人此时皆穿着异族的服侍,闲逛了许久。各自买了许多书籍。怀伊,还在一处赌石头的地摊上。买了几块看似普通的石头。又买了打磨工具。看样子,是想做些什么。而潇寒则是去逛了逛香料摊位,虽然已入秋,想着往下日子继续南下,遂想给怀伊配个香料好祛除周身虫邪用。选了几种事宜的香料,又搭配了几种草药。便装在了一个精致的浅色绣着紫竹节的香囊中。与怀伊汇合上了马车继续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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