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姑娘这是在暴殄天物。”溪苏听了这话急得连忙开口,一边说着一边上去将匕首拿了过来。
“这会子怎么又肯同我讲话了?脖子不疼了?”溪苏得了好东西,什么气都消了,也记不得什么别扭不别扭的,就挽着舒意的手撒起娇来。
“我知道姑娘最是护短,绝不会让我白白受委屈的,日后谁敢欺负姑娘,我就用这匕首割开他的喉咙。”倒是越说越不像话了,不过好歹是消气了,舒意也就由着她闹一闹。
溪苏一向是个活泼性子,这一放纵就更不得了,絮絮叨叨讲到戌时才念念不舍地回去。送走了她们,舒意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摄政王么?暗卫亲眼看见有人逃进了摄政王府,应当是出不了错的,只是,没理由啊?
是夜,摄政王府突然出现了一阵短促的打斗。
“主子,刚刚有个黑衣人进了摄政王府。属下已将其擒获,只是那人应当不是刺客,像是栽赃嫁祸。”
只见座上之人翩翩起身,一身深紫衣裳,衣角边的刺金花纹与夹面刺绣做工极为细致,坠感也是极好的,只是穿在那人身上,又平白增添了几分威压感。缓缓步调胜似闲庭信步,但一下一下的脚步声仿佛踩在人心坎上一般,叫人不寒而栗。那脚步声终于停下,伐漠战战兢兢,跟了主子这许多年,还是对他有习惯性的恐惧,自己可真是奴性坚强!
一道声音懒懒响起:“你先说说,为什么不是刺客?”伐漠收回心神,站起来答到:“那人只是轻功了得,实在功夫却马马虎虎,只怕连咱们府里的守门护卫也打不过,谁这么蠢,派这种人来行刺?再一个,主子,那人似乎是从东南方来。”
摄政王低低地笑了几声:“伐漠,你变聪明了。再长进些,便把你调到机变营去,也免得天天风吹日晒。”
伐漠赶忙跪下认错,虽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但态度诚恳些也是好的。机变营那是什么地方,主子的幕僚们个个都是人精,鬼主意一个接一个往外冒,整了多少人。何况那里的人和他们这些血封营里用武的人一向不对付,去了安能有好果子吃?主子这招也太阴损了些。
“你刚刚说,那个刺客是从东南方来的,由本王的王府向东南方向都是些商人居住的地方,本王把握着通商关卡,想来他们是不会主动犯事的,再就只有那个戚离归的铺子在那开着。你去查吧。”
伐漠心里叫苦不迭,这又算是哪门子事?探听消息自然有专门的人来负责,怎么今天一会儿要调他去这儿?一会儿要调他去那?早就听说女子来月事的时候,情绪会不调,难道主子……。伐漠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思想从脑袋里甩了出去,乖乖的领命出去了。
未曾想还没踏出大门就被叫住了,“刚刚你在外面擒贼的时候,似乎打破了围墙下的一盆花?”
“……是,属下知错,这就去查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栽赃嫁祸于咱们主子。”这个人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小爷非要拆了他不可!
这一夜仍旧风平浪静,只是舒意在思考着摄政王与离归居的利害关系,王爷摸着怀里的猫儿,想着是谁最近的胆子这么大,敢到王府来找事,伐漠一心盼着早点完成任务,连夜出门调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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