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跟俺来吧!老祖,俺扶着您,去找五爷爷,此事俺做不了主,得看他如何定夺了。”

雍德功点着头,“是啊!俺也是如此想的,这位少爷要办的事,定是重要非常,所以才一刻也不敢耽搁,敢在闭城门前进城来。此事说与小五知道,俺也就放心了。”

说着话,雍德功在泉文的搀扶下,当先向前走去。

谢流云随着雍德功和泉文两人一起,穿过小门,朝院子深处走去。

经过两道院子后,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房间前,泉文走到门跟前,躬身说道:“五爷爷,今儿老祖来了,有事要找您。”

房内的人听到后,立刻欢喜道:“九叔来了,怎么不早来说?老爷子难得来一回,快点请进来。”

房内的人边说着话,边打开了房门,拖拉着一双鞋,走出房门迎接雍德功。

谢流云看此人大约五十上下的样子,跟父亲差不多年纪,两眼目光如炬,精明干练。

此人在见到正站在房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雍德功,忙乐呵呵的上前拉住他的手,亲热的说道:“九叔,今儿个是哪阵仙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啦?您大驾光临,照的俺这里是光彩照人啊!”

“小五,你这嘴是真会说话,难怪三哥从小喜欢你。今日进城,俺是专程来送这位贵客的。”

雍诗正看了一眼谢流云,笑着点点头,然后手挽着雍德功进了屋。

泉文站侧身站在门口朝着谢流云微一欠身,礼让着。

在谢流云进屋之后,泉文并没有随着进去,而是从外面把门轻轻带上之后,就回前院了。

这间屋子很宽敞,收拾的很整洁,一边是书桌,挨着墙排列着四个立柜,一边是张大炕,被褥齐全。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方桌,左右各放着一把椅子,应该是便于雍诗正会客谈事的,看着家具和布局,这里好像是雍诗正的卧房加办事的地方,很方便实用。

在让雍德功坐在上座之后,雍诗正客气的让谢流云坐在方桌的下手边,自己则从桌子下面提起暖瓶给他们到了两杯热水,然后从床边搬了一个圆凳坐在了方桌的对面。

雍诗正看着谢流云,轻声问道:“九叔专程送您来这里,想必一定有缘故。请问这位先生,俺怎么称呼您呢?”

谢流云坐正了一下身子,“我叫谢流云,您叫我小谢就好。”

“小谢,你从哪里来?今日所来为何事啊?”

“我从杭州桐庐来,是专程过来送信的,敢问尊驾是这里的当家人吗?”

“俺是雍府的管家,算这里的半个当家人吧。”

“敢问您的名讳是?”

“俺叫雍诗正,这里除了泉文他们几个年纪小的,都管俺叫五叔。”

“既然这样,我也斗胆叫您一声五叔,不知是否合适?”谢流云试探性的问道。

“那有何不可的啊?您是俺九叔亲自相送到这里的,就是俺们家的贵客。您能称俺五叔,俺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啊?”

谢流云觉得雍诗正为人很和蔼,顿生一种亲切感。

他端起水杯喝着温热的水,感到这几日来少有的一丝温暖。

雍德功开口说道:“小五,少爷,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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