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浦溪河是真心的,那对穆二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不过,对方真不真心,得另看了。
“哼!”
看着表情有点缓和的穆将军,浦溪河觉得机会来了。
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单膝跪地。
并举手发誓:“穆将军,浦溪河今天来求取穆江澄是真心诚意的,并以天为证,此生只取穆江澄一人,有且只有一人,穆将军大可放心。”
穆将军被这大胆的动作吓的直咳嗽,避开了浦溪河直白的眼神。
生怕不能成功,浦溪河继续说道:“穆将军,溪河是认真的,望成全。”
看着对方不顾身份,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继续拿乔。
干巴巴的回到:“哼!希望不要忘了今天所说的。”
说完不管一干人等,一个甩袖直接走了。
而本来还跪着的浦溪河,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握拳:“耶耶耶耶!哦哦哦!”
高兴转过来和坐着的媒婆抱了一个满怀,又一一和王府下人拥抱致谢。
这一刻,人人都能看出她的快乐与高兴。
而就在那一天过后,全京城的人也都哄动了。
平民百姓知道那个难嫁的女人婆将军竟然嫁出来了了,是诧异的哄动。
上层权贵则是因为那一句“此生只取一人”的发誓,哄动了。
也是在此后,浦溪河成了大多达官贵人的公敌。
且不说娶的是谁,能说出这句话的闲王直接火了,火出了圈子,成为大奇葩,外号为“痴情种子”。
连远在深宫的各种宫妃都知道了,和皇上的日常聊天,一定离不了这个皇帝妹妹。
“皇上,你看你妹妹多钟情的一人,明明都是一母同胞的,皇上却天天都不爱来看臣妾。”
既如此频繁的出镜的浦溪河,怎么能不被皇上记挂上呢?
而皇上就是皇上,既然记挂上了,那就叫进来教训教训呗。
于是,隔天就宣闲王觐见。
天天忙着布置王府的浦溪河,还得抽空去一趟皇宫。
来到皇宫的浦溪河,发现皇上并没有多急着想见啊,本人都来了,还在那认认真真的批奏折。
那敢啥宣的这么急。
手按在奏折上,强迫眉头紧皱的那人,从奏折上的视线,转过来看自己。
“皇姐,不是你要见我的吗?见了之后还皱着眉头,是不待见你这唯一的皇妹,还是咋说?”说着就上手去摸眉头,被皇上躲开了。
“没大没小的。”皇上握着笔一脸不赞同的说。
“嘿嘿,还不是皇姐惯出来的,要怪第一个该怪的人也是皇姐。”
“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经常也是见不到人,是不太受人待见。”边说边放下笔,从桌案走出来严,肃的盯着浦溪河。
完全没被吓住的浦溪河,走过去抱着皇上的手摇着撒娇道:“哎哟!这就冤枉了嘛。”
“还不是讨厌的皇姐给人家下了死命令,让人家必须多久多久要怎么样怎么样,哼!人家这么认真完成任务了,皇姐还这样说人家。”
说着把手里抱着的手一扔,背对着皇上,假装生气道。
“哟,合着还是我的错了。让你早点收心成家立业,多来帮帮皇姐,是皇姐的错咯?”
“本皇倒是看某人这几天是乐中其中嘛!连京城‘痴情种子’的名号都出来了。”皇帝背着手,斜瞥着某个背对着的人说。
竖起耳朵听动静的某人,听到‘痴情种子’几个字,急着转身说道:“皇姐你就是看热闹!又不是不知道,那穆二有多难娶,穆将军又有多难搞,不那么说,能这么快答应才怪。”
“哦?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娶穆二呢?”端着严肃的架子,眼里全是取笑的反问。
说起这个,浦溪河就有话要说了,偷偷摸摸凑近皇帝低声说道:“皇姐,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那次我被人辱骂男人的那件事。”
“记得。”皇帝瞥了她一眼,说道。
“那次就是那什么王尚书的女儿,当街调戏你皇妹我,最后还是穆二出面解决的,从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这个人真好。嘿嘿”
“那也没必要答应一辈子一个人吧。”
“嘿嘿,皇姐你这话问的太对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穆将军为难才说的,而是因为这是原则,心底里的原则,埋藏在心里的坚持。”
看着浦溪河一脸认真的说道,皇帝知道她是真心这样说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母皇给的榜样太深刻了,浦溪河说的这么荒唐与离经叛道,竟也觉得不奇怪了。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不被穆将军打就行,不要太欺负人家穆二了,也不要被穆二欺负的太惨,有什么可以来找你皇姐。”
听到这儿的浦溪河,直接扑上去抱着皇帝说:“嗯嗯,还是皇姐你最好了。最爱皇姐了。”说完直接伏头埋胸。
被勒的喘不过气的皇帝,双手抵着推浦溪河,“行了行了,快起来,知道你喜欢皇姐了,行不行?”
硬埋胸了好一会儿的浦溪河,才抬头看着皇帝说道:“嘿嘿,皇姐,我想吃上次宴会的那个鸡腿。”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叫人。”
“嗯!”这才放开皇帝,看着她吩咐完,才放松的浦溪河,乖乖的走到桌边坐下了。
而回到王府的浦溪河,继续敲锣打鼓的布置王府。
并且硬拉罗胖几人帮忙一起弄。
比如缺人手了,让罗胖找人;缺钱了,让王辉回家去借;缺物资了,一群人又挨着去借;节目出不来,找了琳琅阁老熟人帮帮忙。
新人服找了京城资深铺子掌柜,浦溪河亲自提意见,肩上垫垫子添身材;弄短竖领提精神;收腰收脚收手的袖子,显精神;暗红打底,镶玉镶金的滚边,整个服装显的低调又奢华。
联系了八抬大轿,给出高价钱,要求当天抬着新娘,绕皇城一圈,才回来。
如此这边忙碌过后,很快婚嫁的日子就要到来。
提前三天开始敷面膜的浦溪河,几乎是凌晨爬起来坐着让人化妆;穿着熏香的贴身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礼服;带上皇冠,坐等天亮。
于是睡眼惺忪被挖起来折腾一翻,站着都睡着了的浦溪河,被扶上马时差点摔了下来,才摇头清醒了一下。
脚骑白马,身披金缕衣,如同仙人一样的相貌。
因这相貌,在游街时,遇到了很大的阻碍。
“哇,那就是闲王吗?”
“嗯,骑白马那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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