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

流光飞溅。

一只瘦弱的小脚丫子,在夜空淡白月色中一上一下晃荡,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在那小脚上,缠绕着细碎破布帘。

嘴里咬着随手从屋顶扯下来的茅草梗,十月鞠那双能在在月夜下都遮掩不住的探寻目光。

“诶,爷爷也不知告诉我外面的情况,山那边的山那边后又是什么,我的父亲和母亲又去了哪里

他们是否一定像星传者传述的故事一样,父亲和母亲都是那流传下来故事里的大人物,而我肯定是拖累了她们,不得已才放下我的,

那老人家说的书籍,爷爷不告诉我肯定是怕我奢望,劲哥哥和我说过,要能去人族或者被卿皇宫选中,只要走上修行,那我就可以学习了。

我为什么就不能飞起来,真的如小山他们说的,我就是一个生下来的废物,只能给天空族男人传宗接代吗?

可是除了劲哥哥不嫌弃我,谁还会要我”。

十月鞠右手枕着头部后脑勺,左手用茅草剔着牙龈,刚刚吃鱼时被鱼刺嵌着了。

耳边静悄悄的,除了天空飞过的偶有鸟鸣,连小山们说的夜里有很多小动物叫鸣都不曾有,难道只有地面才能看见哪些她不曾见过的可爱小动物

可是十月鞠她不能飞,在地面遇见危险逃不掉,所以没族人愿意带上她,从她出生到现在一直在这个云村白鱼,就从来没有踏上过有泥土的地面。

听劲哥儿说地面的泥土和云村的地面是不同的,那是可以让脚踩在上面能感受到软绵绵的

爷爷曾经给我带来一些泥土,也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和劲哥儿说的有芬芳香味不一样!

花香我是知道,劲哥儿曾经在村外面摘过给我,可是那惊神峡漫山菊花又是什么香味咧!

爷爷唯一带回来的一朵,现在已经干煸,还在布板下面,已经散发不出香味了。

好想去惊神峡看看,可是爷爷老了,快要飞不起来,也飞不了那么远了

劲哥儿没有机会带我出村,也不安全,不能麻烦老是他的

十月鞠知道她现在就像被小山他们抓来的小动物一样,囚在筐牢里面,只能看着外面的自由自在辽阔,自己却身不由己,挣扎不得。

“为什么你就是长不大,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像劲哥儿一样可以飞翔在天空”。

十月鞠坐立起身体,左手反摸了一下背部瘦骨嶙峋的骨翅,根本不像劲哥儿一样同有洁白羽毛,而她的翅膀,就像狩猎队回来时被抓来的野林鸡,那已经拔完毛之后光秃秃的样子。

难看又经常被小山他们嘲笑!

“诶,爷爷说等我明年就可以去村长鉴定星脉,如果能开星脉或许疏通翅膀的星脉,我还是能飞起来的,爷爷再等我一年的时间,我也能狩猎妖兽让你吃饱,穿好看的人族衣帘”。

扬起瘦弱的头部,看着云雾缭绕的云村白鱼下,十月鞠希望她未来能守护好这个地方,让爷爷还有所有人她喜欢的人都能吃饱穿暖,能和劲哥哥一起飞翔!

爷爷说我这念想叫家,而心里要有了家的念想,我们飞在天上累了才有落脚休息的地方

十月鞠不是很懂,但爷爷说的话她都会记在心里,因为爷爷让她明白这叫小家,等有能力后就能庇护天空族这个大家。

一阵凉风吹拂过来,十月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服。

“这冬天刚过,此刻吹的是春风吗?”。十月鞠摸摸脚低语。

“寄愁天涯客,轻寒酒一嘬。游风来不远,只戏天地间。”

背后突然出现话语,吓了十月鞠心里一颤,站立起来刚准备跑掉时,脚筋一抽,她从房顶噗噗向地面摔去。

一道白光在十月鞠眼前一晃,她感觉谁抱住了她的身体,半眯紧张的眼神才看清楚来人。

“老人家怎么是你”。十月鞠缩着脖子在老人怀里低语询问。

“找你要口水费来了,惊不惊喜,哈哈。”

听着耳边的话,十月鞠望向这几天在村头说故事的老人家,此刻被老人家抱住从房檐处一飞冲天又稳稳落在屋顶上面。

老人家后背那硕大的翅膀在夜空下收缩不见。

这难道就是爷爷说的修炼了星脉功法后的天空族人吗

稳了稳身型,十月鞠眼光瞄向老人家。“老人家,我没有钱,就只有爷爷了”。

老人背后翅膀在月光下收缩起来,一屁股坐在屋顶。“小孩叫什么名字啊,嗝。我拿你爷爷来干嘛,当伴吗!”

鼻孔里传来一股酒香的气味,十月鞠也跟着坐了下来。

她看见老人从腰间一个囊袋里掏出个酒葫芦,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还打了个嗝。

“我叫十月鞠,今年十岁了,老人家你咧”。

甩了甩有点昏晕的头,老人家斜躺在屋顶。“你叫十月鞠吗?原来是个女孩,初看还以为是男孩子,女孩子要会打扮才会有人喜欢哦,我啊都快忘记叫什么名字咯,他们都一直叫我星传者老门房”。

“门房爷爷,星传者是什么,是我爷爷说的,你们都是骗吃骗喝的天空族人吗?”。十月鞠歪着头一脸单纯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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